p>,而是“雷天佐”
。
对面,也不敢嘲讽他了。
不仅没有嘲讽,反而集体往后,又退了半步。
这半步,不是冲他飞机,而是冲他的背景——“荃湾,雷天佐”
。
陈浩南强行挤出一丝笑容,看向飞机左手边的人,笑道:
“如果我没有认错,这位应该是鲤鱼门的鱼头标吧?标哥,你怎么有空跑到我们西贡来了?”
鱼头标咧嘴一笑,头没有动,眼珠子却骨碌一转,偷偷瞄向身旁的飞机,看到飞机面无表情后,他才哈哈笑道:
“靓仔南,你不用跟我讲太多,我今天是跟着飞机哥过来的,飞机哥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什么?”
陈浩南出一声惊呼。
“不是吧标哥!
我记得这位飞机哥以前是你的马仔,应该是他听你的才对啊!
怎么你们和联胜现在长幼不分了吗?”
拙劣的离间计。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陈浩南是故意这么讲的。
当初飞机从鲤鱼门过档荃湾,荃湾佐少出了18万过档费。
这个价码,冠绝港岛。
陈浩南会不知道?
今晚雷天佐在九龙城寨独闯龙潭,他的大后方铜锣湾就是由这位飞机哥来镇守。
陈浩南在轩尼诗道上,同飞机对峙了几个小时!
他会不知道飞机的身份?
扯淡!
他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他现,此时站在飞机身后的一百多人,根本就不是铜锣湾的人马!
今晚对峙的时候,陈浩南看得清清楚楚,铜锣湾小弟都是统一服装的!
棕色皮衣,黑色西裤,蹭亮的黑皮鞋,头个个都剪得很精神。
哪像对面这些,头五颜六色的,花衬衫、牛仔裤、人字拖
隔得老远就闻到一股鱼腥味!
这他妈哪是铜锣湾的人?
分明是鲤鱼门的乡下仔!
陈浩南不是傻子,他瞬间就想明白了。
今晚闹出这么大动静,到处都在打架,像铜锣湾这种油水地,必然会有很多人盯着。
雷天佐想救人,但绝不能调动铜锣湾的人手,因此他找鲤鱼门串爆帮忙,由鱼头标带队,领着一百多人过来助阵。
别看喊话的是飞机,实际上这一百多人都听鱼头标的。
打不打,不是他飞机说了算,是人家鱼头标说了算!
想明白这点,陈浩南才起了挑拨离间的心思。
昔日的小弟如今混成了自己的领导,大哥反过来要听小弟的话,陈浩南不相信鱼头标心里毫无怨言。
同样的,对于这些鲤鱼门小弟来说,过档出去的人相当于叛徒。
一个叛徒跑回来耀武扬威,要弟兄们听他的?
呸!
陈浩南不相信这些鲤鱼门小弟,各个都心甘情愿。
然而下一秒,鱼头标的脸色变得不那么好看了。
从怀里抽出一张纸,扬了扬。
“道友南,你不用跟我耍心眼,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上小学啊!”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我们鲤鱼门名声就最好了,收钱呢就一定办事,没办好呢就一直办!”
“呐,看清楚没有?十万块的支票啊!
这次我们验过啦,保真的!”
“你不用跟我说什么大哥听小弟还是小弟听大哥,我只知道,飞机哥给了我们十万块港纸!
兄弟们,我们要不要收钱办事啊?”
“要!
要!
要!”
上百人齐声高呼。
陈浩南被噎得说不出话。
妈的,忘了这茬儿!
鲤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