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看向跪在地上的男人。
那个男人听到“佐少”
两个字,猛然抬头,哭喊道:
“佐少,是我啊!
吹水东啊!
哎呀佐少都是误会啊!
我昨天还给你送过鱼啊!
雷太还给了我两万块赏钱呐”
“嘘”
雷天佐比了个手势。
吹水东赶紧闭嘴。
“你放心,没误会。
我抓的就是你,我杀的就是暹罗人。”
“你不用解释,有什么话,去鲤鱼门说吧。”
“鲤”
一听鲤鱼门三个字,吹水东体如筛糠,哭喊道:
“佐少,你不能这样啊!
鲤鱼门会杀了我的!
都是靓坤和暹罗人做的,跟我没关系啊!
佐少你饶我一命吧,以后在荃湾走粉,我们还要打交道的”
旁边的咸湿片女演员,正要拣地上的内裤。
一只皮鞋踩住了她的手。
“这件就别穿了,塞他嘴里。
吹水东,真是嘈到死啊”
“是”
女演员依言照做。
吹水东不敢反抗,他那张吵死人不偿命的臭嘴,终于被堵上。
雷天佐双手插兜,笑着说道:
“吹水东,靓坤给你的钱呢?”
嘴巴被堵,两只手臂都被折断。
吹水东只能用脸指向旁边的衣柜。
长毛立刻动手,从里面取出一沓港纸。
“少爷,大概两万块。”
雷天佐点点头,看向旁边的咸湿片女演员。
“你说,他还有没有藏钱?”
女演员看了一眼吹水东,摇头道:
“我不知道啊佐少,我真的不知道啊”
“呵呵”
雷天佐笑了。
“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范琴丽,你出身深水埗贫民窟,十八岁嫁人,彩礼三金样样齐全,掏空了男人的家底,婚后你又嫌夫家没用,勾搭矮骡子大嘴强,唆使他谋杀亲夫,被捕后大嘴强入狱顶罪,你就跑到尖沙咀做舞女,骗光了几个码头做工的苦大力,又跑到湾仔拍咸湿片。”
“唉,”
雷天佐叹了口气。
“这么年轻,却坑了不少男人。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这种女人,谁上你谁倒霉啊?当然,也包括靓坤”
范琴丽满脸震惊,整个人都愣住了。
堂堂荃湾大少,怎么会对她的生平了如指掌?
难道说佐少看上我了?
范琴丽心头一颤,跪在地上,伸手求饶道:
“佐少,佐少你看看我,我很不错的,活很好的,你收了我吧佐少,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雷天佐闪到一边,生怕被她弄脏了衣服。
抬脚一踢,把吹水东的皮鞋踢到她怀里。
“里面有鞋垫,自己抽出来塞进嘴里。”
“啊?”
范琴丽有点懵。
雷天佐厌恶道:“我只说一次,不照做,我现在就弄死你!”
说罢,他看向一个荃湾打仔。
“手足,床垫里有十八万,劳你帮手取出来。”
“是,少爷!”
两个荃湾仔手起刀落,戳破床垫,果然找到一只透明自封口塑料袋,里面是一扎扎大金牛。
“少爷,真的有啊!”
看到这些钱被找到,两个嘴里塞了东西的狗男女,呜呜地哭起来。
“塞进后备箱,记得捆好手脚。”
“是,少爷!”
十分钟后,两台车重新驶上黄泥涌道。
长毛犹豫了片刻,还是回头说道:
“少爷,你是不是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