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廊下的积雪往存菊堂去。
储秀宫离存菊堂本就不远,可雪地里路滑,走得慢,待她到了存菊堂外,正听见产房里传来沈眉庄压抑的痛呼声,心不由得跟着一紧。
守在外间的小太监见是储秀宫的人,忙通报了沈母。
沈母出来迎了,接过雪松递上的礼单,客气道:“有劳谨嫔挂心,回头我一定跟我们家小主说。”
“我们小主本想来的,只是月份大了,太医说不宜劳累,故让奴才代劳。”
雪松福了福身,目光却不动声色地扫过廊下候着的太医和稳婆,“奴才也不懂别的,就在这儿等着,若有能搭把手的,尽管吩咐。”
沈母见她懂事,便让她在耳房等着。
雪松借着倒茶的功夫,仔细瞧着稳婆进进出出,听着她们低声议论“宫口开了几指”
“该用些催产的汤药了”
,又看太医不时进去诊脉,出来时跟沈母低语几句,把这些都一一记在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