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争抢男人,陷害主母,可曾有过半分同为女子的怜悯之心?”
她猛地将沈盈袖掼倒在地,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狼狈不堪的母女二人:
“我娘若是贱货,沈时序就是彻头彻尾的伪君子!而你方楚音,不过是个可悲的帮凶!”
沈星河和沈长宇目瞪口呆地站在一旁。
他们一直都觉得秦可意是个可恨的女人。
抢了母亲的夫君。
可今日被沈枝意的话震得无言以对。
围观的百姓更是哗然,窃窃私语声如潮水般涌来。
沈枝意环视四周,最终目光落在面无人色的沈盈袖身上。
“姐姐记住了。”沈枝意贴近她耳边,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从今日起,你珍视的一切,我都会一点一点夺走……这才只是个开始。”
说罢,她松开手,任由沈盈袖跌坐在地。
沈枝意环视一圈沈家众人,目光最后落在昏迷的沈知南身上,轻笑道:
“诸位还是快请大夫吧,至于广厦阁的工程.”
她故意顿了顿,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红唇轻启,“自然是在秦府继续了。”
在沈家众人怨毒的目光和百姓们的窃窃私语中,沈枝意转身登上马车,扬长而去。
车帘落下前,她最后瞥了一眼乱作一团的沈府门前,唇角扬起一抹胜利的弧度。
马车驶远后,围观的百姓还在议论纷纷:
“没想到沈家大小姐平日里清高不争不抢,发起疯来像女鬼!”
“我更没想到啊!当年的沈探花,竟然是个骗婚的恶心男子!”
“这下沈家的脸可丢大发了!”
“不过那位沈二小姐可真厉害,几句话就把场面搅得天翻地覆!”
沈府门前,只留下沈家众人面对着一地狼藉和看热闹的人群。
长街尽头已经空无一人。
挂在门口两串尚未响完的鞭炮,在风中无声地摇曳。
十一月中,大雪骤降。
与前面几场细细的小雪比起来,这一场雪来得又急又凶。
不但像鹅毛一般大片,还连着下了三天三夜也没停歇。
京中百姓纷纷议论,今年的大雪来得早了不少。
京城的五城兵马司的人在京中各街道穿梭。
大家都没觉得有任何异样,唯有沈枝意看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