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懂!”方楚音甩开他的手,泪珠终于滚落,“女为悦己者容,若是容颜逝去,还有什么能留住他的心?”
她想起从前问儿子要五千两银子添置头面时,他从不曾推诿。
如今却连二百两都不肯给,心中更是凄楚。
就在这时,沈知南耳朵一动,眼睛一亮:
“来了来了!我听见车马声了!”
一听来了,大家都集体侧目往街那边看,谁还在意方楚音的情绪?
少倾。
街角转出来卖豆腐的推车。
“豆——腐——嘞——新鲜的热豆腐——”
推车的老汉慢悠悠地吆喝,走到了沈知南跟前,“官人,新鲜的豆腐。”
“去去去!”沈知南沉脸挥手,“别挡着本公子迎客!”
“吱嘎吱嘎!”
车轱辘碾着地面慢悠悠的离开。
围观的人群中传来几声窃笑。
沈知南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强自恢复:
“无妨无妨,定是路上有些耽搁,这么大的车队,行进慢些也是常理。”
话音刚落,街角又传来一阵响动。
沈知南立刻重燃希望,踮起脚尖张望:“这次一定是了!”
烟尘飞起。
一群大黄狗奔腾而来,滚在沈知南脚下互咬。
狗毛乱飞,犬吠四起。
沈知南大怒,一脚踢飞一条黄狗,“畜生!滚!”
飞起的黄狗尖叫一声,贴地滚到沈府门前的石狮旁。
狗眼一斜,抬腿就在石狮子前“刺啦”一泡。
众人哄笑声更大了,有人甚至笑得前仰后合。
沈府对面的马车里,沈枝意和云锦笑成一团。
王兴听着车内隐隐约约的笑声,脸色露出会心的笑容。
沈知南额角渗出细汗,却仍不死心,“广厦阁的车队规模庞大,需要清道,这些许耽搁实属正常……”
沈长宇清咳一声,“大哥别急,三弟都去接了,就是慢些到罢了。”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起。
沈知南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地望去,“这次真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