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唰的抽出马鞭,“小爷我向来不爱啰嗦,你不让,我就打到你让为止!”
“嘿!”随山歪头躲过,被他的攻击劈得闪了两步,“身手不错嘛!来来来,你能把我打赢,我就放你进去!”
秦朗冷笑一声,挥鞭如残影,一边给沈盈袖丢了个眼色。
沈盈袖抿唇轻笑,趁着随山与人缠斗,弯腰就钻了进去……
“楚大人照料妹妹辛苦,我准备一些凝神静气的参茶给大人,最是滋养……”
她恳切的声音从帐中传来,俨然一位无微不至、体贴入心的好姐姐模样。
周遭一些不明就里的仆妇甚至投来赞许的目光。
然而——
“滚!”
帐内骤然传出一声冷斥,如冰锥裂空,凌厉无比,毫不留情地砸碎了她所有的伪装!
声音不高,却蕴含着极度厌烦与毫不掩饰的驱赶意味。
清晰地穿透帐帘,落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沈盈袖踉跄的从帐里小步跑了出来。
脸上完美无瑕、人淡如菊的笑容瞬间彻底僵死。
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脸上褪得一干二净,变得惨白如纸。
四周瞬间死寂。
所有目光,惊诧的、探究的、甚至隐含嘲弄的,都齐刷刷地钉在她身上。
她甚至能听到身后有极轻微的抽气声和窃窃私语。
她这辈子从未受过如此直白而屈辱的对待!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沈盈袖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当众狠狠扇了一巴掌。
所有精心经营的形象在这一声“滚”里碎得干干净净。
她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尽全部力气才勉强维持住没有失态尖叫。
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周围人的表情,尤其是秦家那些女眷的。
最终,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声音,“既如此,便不打扰楚大人和妹妹了。”
音调努力维持着平稳,却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和僵硬。
就连秦朗和随山都住手了。
秦朗脾气冲,上前追问,“沈大姑娘,你进去看到我表姐的伤势了吗?”
沈盈袖绷紧了腮帮子。
刚才沈枝意雪白的脚踝抵在楚慕聿心口的画面不停的锤着自己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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