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亲面容变色的时候,冯海上前。
劝道:“三郎君,古语有云,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三郎君何苦烦忧?”
赵羽微微摆手:“不必再提了,不管陛下为何如此...我能有今日,皆靠陛下知遇之恩。”
转身回了书房。
附近的人忍不住上前:“冯亲卫,这是怎么了?”
李大庆也上前,小声询问:“对啊,冯亲卫,到底出什么事了?今天侯爷回来,我就发现侯爷的情绪好像有些不对劲。”
冯海很明显地看一眼皇宫,又瞬间收回视线,轻叹:“可曾听闻,飞鸟尽良弓藏?”
诸人愣了愣,默然。
李大庆有些愣:“虞...陛下他发什么疯?就算马放南山也应该等天下太平,现在天下还没太平呢。”
冯海当即呵斥:“大庆,慎言!陛下真龙之尊,岂是你我卑贱之人能议论?若是此言泄露...不但你要死,甚至此地护卫乃至于三郎君,也尽皆难逃一死!”
李大庆撇了撇嘴,却也没争辩。
附近的护卫则低语:“冯亲卫,我们是什么人你也不是不明白,放心吧,咱们没人会出去乱说的。”
冯海当即抱拳:“三郎君信任诸位,我冯海,自然也信任诸位,若非如此,之前也不敢那般放肆说出飞鸟集良弓藏之言。”
又和众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冯海才转身离开。
这一次没有再巡逻各处,而是回了他在赵府的居所...一处独门独院,伸出还有一阁楼。
冯海回了院子后,沉吟一会儿,没有回房休息,而是信步进了阁楼。
阁楼二楼
此地有不少书架,上面摆放着许多书籍。
冯海径直走到书桌之处,从书桌之下,取出了一本书。
书,无名。
翻开,大多数都是空白...而有字迹的那些书页,从字迹来看,全是冯海的笔迹。
冯海将那本书翻到最新的一处有字的地方。
上面写着...
【仁兴四十年七月下旬,帝忌武安侯,遂有人陷害,曰:武安侯曾于天府信阳行凶,张狂无度之...武安侯知帝意,无奈自承污名....】
冯海看一眼,随即开始研磨。
花了好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