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调整表情，“芳菲，你说这些话……不合适。”
在顾凛的心中，宁芳菲是大家闺秀，是有着才华的珠宝设计师，混迹于上流社会的名媛，可她如今嘴里一口一个贱人，说话如此粗俗的样子，也确实让顾凛很惊讶，很不喜欢的。
宁芳菲立刻反应过来，赶紧委屈起来。
“我……我只是一时生气。顾凛，你知道的，我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最近我真的太难过了……呜呜……”
她又哭起来，抱住顾凛，寻求安慰。
顾凛叹息了声，轻拍了她的后背。
“别哭了，都会过去的。你……不要执着于他们了。芳菲，我觉得，在国外的你，那个时候，是最快乐的。不如，你……”
“我不！我不要走。”
“……不走也可以。找个舒适的城市，去散散心。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
“我不走。顾凛，我不走，你听不明白吗？凭什么我走，凭什么不是季姝那个贱……她走，这里是我的家。”
顾凛已经无话可说。
宁芳菲也脸色不好看的沉了沉表情，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
“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顾凛——”
宁芳菲叫住顾凛，看着他转身，她才说：“顾凛，你帮我吧？”
“芳菲，之前的手段没用了。季姝现在，对我也很不信任了。我没有办法再做什么了。”
“再试试，再试试。我不信她会一直这么好的运气。顾凛，不是都说娱乐圈那些手段肮脏的很吗？总有办法的。”
顾凛却明确拒绝，“芳菲，到此为止吧。季姝身边有保镖，她也有傅政屿依靠。若是我真的做了过分的事情，你以为我会全身而退吗？傅政屿也不会放过我的。”
“不会的，你……”
“行了，我走了。你自己还是看开点吧。”
顾凛不再废话，迅速离开了。
宁芳菲失落的站在原地，紧咬牙关，面上狰狞许久。
之后，她直接拨通了顾凛的电话，冲着电话那边的顾凛，恶狠狠的质问。
“顾凛，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不是也喜欢季姝那个贱人了？她勾引了你是不是？”
那边顾凛沉默着，但是呼吸却乱了。
“芳菲，你需要好好冷静冷静了。”
顾凛坐在车内，挂了电话，沉思着，表情带着痛苦。
许久之后，顾凛自嘲一笑，笑容中全是苦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