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就是这种自我意识，正在与汪芙芙的指令激烈对抗。
汪芙芙微微蹙眉，一丝恼火掠过心头。
她不再收敛，属于丧尸王更强大的精神威压宛若巨石，轰然压向那只绿眼丧尸！
“呜...”
绿眼丧尸发出一声哀鸣，四肢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匍匐在地，腐烂的身体因本能的恐惧而剧烈颤抖着，连头都无法抬起。
怕死就好！
汪芙芙冷着脸一步步走近，此时她能清晰‘听’到对方精神层面传来混乱且恐惧的波动。
就在她靠近到一定距离时，一道断断续续，充满惊惧和试探的意识流，小心翼翼地触碰了她的精神领域。
【你...你也是...同类？】
【对吗？】
汪芙芙脚步未停，只是在意念中清晰地传递了一个肯定的回应。
感受到她的承认，绿眼丧尸的颤抖似乎平息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疑惑。
【为什么...你会和那些人类在一起？】
绿眼丧尸的意识带着不解，甚至有一丝隐隐的排斥。
【难道...你也被他们注射那种该死的药剂？】
【我能感觉到...你的等级...比我高太多...】
这不废话吗？
汪芙芙在心底嗤笑一声，意识传递过去带着一丝不耐、
【这世界还没有人能控制我！】
话锋一转带着审视，汪芙芙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匍匐在地的绿眼丧尸。
【你既然已经开始进化出思维，就该记得我们以前也都是人类，为什么现在非要执着于攻击他们？】
这个问题，仿佛触动了绿眼丧尸内心某个痛苦的开关。
它猛地仰起那颗已经部分腐烂的头颅，对着灰蒙蒙的天空，发出了几声悠长而悲怆的嘶鸣。
声音穿透力极强，连几百米外别墅区战场的人都隐约可闻。
溃烂发灰的脸上肌肉扭曲，竟然硬生生挤出了一个类似‘伤心欲绝’的表情。
【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绿眼丧尸的意识变得激动而痛苦，汪芙芙努力感知着。
【被感染之后，我的身体，我的思维...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吃...吞噬活物...】
似乎回忆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