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车刚送到!”目暮警部同样焦急,但他必须坐镇警视厅,“小林,你立刻过去!这边有我!”
我甚至来不及多说,抓起车钥匙就冲出了办公室,一路飙车,闯了不知几个红灯,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米花中央医院。
冲到手术室所在的楼层,冰冷的“手术中”红灯亮着,刺眼得让人心慌,我焦灼地在门外踱步,双手冰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压力,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两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门打开,主刀医生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眉头紧锁。
我立刻冲上前,声音带着颤抖的说道:“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沉重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惋惜:“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伤者内脏破裂大出血,多处粉碎性骨折,尤其是脊柱和骨盆……伤势太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