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来,手里提着刚买的夜宵,“辛苦了,两位王牌拆弹专家。”我将便当放在桌上,“又在感慨时运不济?”
松田阵平看到我,脸色稍霁,但依旧吐槽道:“千奈,你来说说,这正常吗?那个叫江户川柯南的小鬼,简直像个行走的案件触发器,还有毛利小五郎。”他嗤笑一声,“每次破案前都得‘睡’一觉,那麻醉针……呵。”他没再说下去,但眼神里的了然十分明显。
我笑了笑,给他擦了擦汗后又递给他一双筷子:“好了,阵平,别忘了,新一那孩子小时候也帮过我一次,现在他遇到麻烦,我们力所能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至于麻醉针……我们什么也没看见,不是吗?”
松田阵平哼了一声,接过筷子,算是默认了我的话,萩原研二也笑眯眯地点头:“千奈酱说得对,保护小朋友的‘小秘密’,也是成熟大人的职责嘛。”
我们都心照不宣,自从意识到时间线的混乱和柯南的真实身份后,对于现场那些不合常理的细节,尤其是那道总是精准射向毛利后颈的细微闪光,我和松田阵平他们都选择了沉默,这既是对工藤新一那份正义感的回护,也是在这种诡异局面下的一种无奈却必要的默契。
难得的休日,阳光正好,我和松田阵平终于摆脱了接连不断的案件警报,享受短暂的约会时光。
这次约会,我们选择了相对冷门的米花美术馆,松田阵平对现代艺术兴趣缺缺,但还是陪着我慢慢逛着,气氛安宁。
“最近这些案子,手法越来越花了。”松田阵平看着一幅抽象的油画,突然说道,“简直像在拍推理剧,hagi也说,炸弹构造都复杂了不少。”
“他昨天还在抱怨。”他语气带着调侃,“说现在出外勤,不看到那个戴眼镜的小鬼和那几个孩子,都觉得不习惯了,这频率确实离谱。”
我笑道:“没办法,谁让我们答应了要‘照顾’一下那个麻烦的小家伙呢。”
这背后,或许也有世界线收束的影响,我们对柯南的暗中维护,成了这片混乱中我们唯一能把握的常量。
“啊!是漂亮警官姐姐和酷酷的警官先生!”少年侦探团的声音如同魔咒般响起。
松田阵平的表情瞬间凝固,低声说:“我就不该对这一天抱有期待。”
他的预感成真了,美术馆的储藏室内传来惊叫,一位美术馆的工作人员被发现倒在价值连城的名画旁,死因是后脑遭受重击。
这次连目暮警官都习以为常了,看到我们组合,只是沉重地叹了口气,现场有三位嫌疑人:死者的同事、一位挑剔的评论家、一位神秘的收藏家。
江户川柯南立刻钻进警戒线,小身影在证物间灵活移动,他发现了死者手中紧紧攥着的一小片不同颜色的画布纤维,以及旁边颜料架上,一管红色颜料的盖子内侧有细微的摩擦痕迹。
松田阵平则凭借对细节的敏锐,注意到那位收藏家的手杖底部沾着一点与现场地毯颜色略有差异的颜料污渍,他不动声色地站到了一个可以俯瞰全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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