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多时候，战斗未必需要眼睛去看。
所以，他选择了直接闭上双眼。
狰看着自己的对手忽然闭眼，自然是迷惑不已。
虽说修士有神识，哪怕无需双眼也可以探知周遭的一切。
可神识终究是后天所得，哪里比得上天生拥有的双目？
况且修士一般都有瞳术，看破区区水雾应当不难才是。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藐视我么？”
狰终于开始有些怀疑了，李牧的表现和冷纤凝等人实在相差太多。
哪怕它身为妖族，也是发现这人的战斗方式格外的独特。
“哪有修士这样持剑和妖族近战的？”
“另类！”
“人族之中的另类。”
在它的印象里，纵然是人族中的剑修，一般也是依靠着强大的剑之灵力，倚仗法宝之威，施展灵技神通，展现强大的攻伐之力。
可眼前这人，却是分外的诡异。
他只是动用剑气作战，虽然手持法宝，却完全不用灵力去催动。
且到现在为止，狰也没见他施展什么灵技，动用神通。
从头到尾，只是凭借着诡异莫测的剑法应对。
偏偏这人的剑气却强大无比，甚至能够伤到它坚固的妖躯。
“这个人的剑道天赋如此夸张……难不成是第二个沐流风不成？！”
狰越打越心惊。
它的战力，已然超乎寻常，足以比拟人族之中的凝丹修士。
且还不是那种普普通通的半吊子，还是较为强大的凝丹。
可面对李牧，大战至今，依旧没有取得太大的优势。
甚至于对方还是一直闭着眼睛在出招！
“奇怪啊！这个人明明连神识也没有探出来，到底是怎么发觉我进攻的？”
狰的目光惊疑不定。
打的越久，这个人族给他的感觉就越不对劲。
这个人类不对劲！
这个人族不对劲。
它哪里知晓，李牧一旦进入战斗状态，五感六识皆会提升到极点，进入天人合一的境地。
周遭环境之中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能被他迅速掌握。
“哼，我就不信，你真能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