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有些过意不去，但还是没有离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牧的身上，神色怪异。
“你的灵魂，是怎么回事？”
那股堪称恐怖的灵魂威压，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几乎都快堪比罗元了。
张烜烈和韩东远此刻也是好奇地打量着李牧。
“这小子，才过了多久，怎么变化这么大？”
两人都是在心中嘀咕着，李牧去镇魔关的当天还去过天工殿呢。
那时候，他身上绝对还没有这种等级的威压。
“而且，这一身的煞气和杀气又是怎么回事？嘶……！”
此刻，张烜烈这才注意到，李牧身上充沛的杀气和煞气，心中微惊。
就连他手中的断灭，都有些不一样了。
张烜烈这些日子里沉浸在铸造中，一直没有关注外界。
自然也不知道李牧在镇魔关的壮举。
此刻心头纳闷得紧。
李牧直面众凝丹的目光，毫不露怯，将自己在镇魔关的经历略微叙述了一遍。
“魔气……洗练灵魂？啊？”
“魔气还有这个效果？不是，可你怎么消除的魔气啊？”
“你小子不会是诓我们吧？”
众人半信半疑。
李牧的灵魂太夸张了，能达到这般地步必然是有原因的。
可魔气……
要说这玩意能洗练灵魂，谁敢相信？
就算是凝丹强者，一般也不愿轻易去接触这种东西，太难缠了，充满了不确定性。
“好了！李牧才遭到袭击，也需要休息，都散了吧！”
一群人还想继续询问，魏长志却看不下去了，出言送客。
他在炎武院的资历是相当之高的，否则也不会有资格镇守万法楼。
魏长志一开口，众人也只能应下，不舍离去。
“小子！养好伤，记得来一趟天工殿！”
张烜烈临走不忘给李牧传音道。
李牧微微点头，他之前就想去一趟天工殿来着。
只是那时张烜烈闭门不出，概不见客。
他只好先去了万象阁。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魏长志骤然咳出一道殷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