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二狗子围着莫阳转了几圈，口中接连嘀咕，眼中惊色不断闪过。
莫阳心念一动，周身气息内敛，立在那里，像是化成了一个普通青年，身上居然多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朴实感。
“超凡入圣，返璞归真，能做到这一步，从古至今也没有多少人！”
莫阳立在一座光秃秃的山包上，负手而立，如今身在这个境界，他身上似是发生了一场蜕变，隐去了浑身的锋芒，似是铅华尽洗一样，但那种朴实给人的感觉却更加危险。
转眼又过了两日，莫阳从山包上站起身来，目光遥遥看着远方，嘴角浮起一抹寒意，轻声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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