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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宁,看不出来,这个壮汉这么听你话。”余若菲挎着篮子,在一旁搭话。
“还行吧,确实挺听话的。”宋宁应付一答,并不想多说这些私事。
余若菲却走过来,连活都不做了:“你从地牢里出来,是他做的吧?”
宋宁没理她。
这话还需要问吗,他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余若菲凝视着手中的小锄头,把玩着不停扔向上空又接住,意有所指道:“他本事这么大,为什么那天没有救孟伟?”
态度有些灼灼逼人,宋宁身形一顿,站起身拍了拍掌心的灰尘:“我——”
“你是有机会救孟伟的,可你没有做,是不是?”余若菲厉声打断,她凝视着宋宁,眼里燃烧着火焰。
早在知晓壮汉地位高本事大的时候,她瞬间想到祭坛那天,孟伟明明有机会能活下来。
可宋宁却没有把握住。
想清楚这一切,余若菲几乎按捺不住心里的怒火,特别是看到宋宁和那个壮汉眉来眼去,心里更是升起一股嫉妒。
“宋宁,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一闭眼,孟伟皮肉焦黑的惨状就会浮现在我面前,你呢,你有没有感到一丝愧疚啊。”余若菲步步紧逼,眼睛一眼不眨盯着宋宁,尖锐的眼神犹如实质似乎要把人看穿。
看着余若菲浓厚的黑眼圈和有些神经质的表情,宋宁捏紧了锄头,并不打算起冲突。
她知道余若菲和孟伟是一对,失去爱人,对任何人来说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抱歉,但那个时候我跟池平川并没有在一起,我也不知道孟伟会……”
“行了,我跟你说这些也不是责怪你,我们现在能出来,也是多亏了你,不过我还是要好言劝你一句。”
“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是一样的冷血古怪,你可不要以为你是例外。上次在祭坛,那个壮汉冷眼看着人被烧却毫无反应,这正常吗,哪有人像他们一样毫无同理心,甚至残害同类,你跟这种人在一起难道不会觉得害怕吗?”
宋宁平静道:“你知道的,这是游戏。”
余若菲嗤笑一声:“是,这确实是游戏,可我们连出不出的去都不知道呢,如果出不去呢,你只得跟他绑在一起,我记得没错的话,依你的家庭情况和生活习惯,你根本就没试过苦日子吧。”
跟所有人一样,余若菲从组队第一天起就注意到了宋宁,她看得出宋宁家境优渥,举手投足之间有一股普通人没有的优越感。
说的难听点,就是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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