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迪克刷开了房门,在灯光亮起后,宽敞的陈列着简约风家具的客厅出现在了索菲亚的视线里,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成套的白色的布艺沙和与之对应的黑色真皮沙。
两件家具其实被圆形或方形的桌子相互隔开,留有一定距离,颜色上呈现泾渭分明的差异,显得格外有规则感。
落地窗被乳白色的丝质窗帘遮挡了部分,在这层窗帘外还有一层厚重的足以遮挡所有光线的窗帘,只不过为了让人能欣赏窗外的夜景暂时被拉开。
窗外,是灯火通明的布鲁德海文,近处是酒店精心展现的自然风光,黑天鹅白天鹅悠闲的在人造湖泊漂游,草坪上是精心修剪的各类树木,玻璃花园中价格高昂的每滴露珠都在燃烧着金钱的鲜花传来香气。
即使在夜间也被路灯照亮,只是在白昼的基础上加上一层便于欣赏的暖黄色的灯光。
远处,是满是铅华的由金钱洗礼而成的繁华都市。
和哥谭一样,布鲁德海文市中心的高楼大厦从来没有关灯的习惯,电流在钢铁城市中流动,留下光怪陆离的各色灯光,铸就了又一座被欲望浸染的不夜城。
“早点休息吧,有什么需要打电话给前台就好。
我明天忙完了就来找你。”
迪克离开了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索菲亚没有急着检查装备,而是大概搜寻了一圈没找到可能存在的监控或者监听设备后,才放下戒心打开了背包。
背包空间不大,索菲亚没带制服和长刀,除去能有急冻效果的手雷外,最多塞了把开过刃的短刀。
酒店的床格外柔软,只是躺在上面就能感受被床垫弹来弹去的快乐。
洗了个战斗澡,索菲亚披着湿漉漉的头趴在床上玩手机,刚翻了不到几页,系统的提示伴随着苹果手机自带的闹钟铃声在少女的脑子里开始爆炸。
“在看了在看了,别催了。”
索菲亚不得不爬起来拿起床头的电话叫前台送上纸笔,按照系统的要求老老实实的把东西都手动记录下来。
在等待的过程里,索菲亚只感到无限的悲凉,就算是蝙蝠侠也不至于想出让学徒手抄笔记加深记忆的烂办法,迪克犯了错也会在蝙蝠洞里哭着鼻子抄书吗?
开门取到笔记,索菲亚有了主意,反正是自己看抄个关键词就好了,又不会有人会来检查作业,自己能看懂就好。
对着第一章长达几千字的天蛾人,索菲亚大概记下了几个代表特征,弱点,来源的关键词后就快翻到了下一页。
至于之后是怎么困得睁不开眼,又是以怎样的姿势爬上床的,索菲亚一概不知。
————————————————————
面对模糊的,像是受损录像带一样的画面,索菲亚知道自己在做梦。
第一人称游戏的视角显得格外狭窄,画面里那只带着长条状淤青的小圆手显得格外熟悉,那只手趴在地板上拿铅笔和蜡笔在笔记本上涂画着什么。
一个圆圈,另一个圆圈,歪歪扭扭,横七竖八的纸面上排列着,最后组成一只滑稽的呆头呆脑的猫头鹰。
那是索菲亚记忆里会画的第一个图案,在大猫头鹰难得大慈悲施舍而来的空闲时间里,索菲亚总是撅着屁股在封面是芭比娃娃的本子上学着阿尔伯特的样子在上面画呆头呆脑的一看就抓不到猎物的猫头鹰。
阿尔伯特当然不是那个需要写报告的苦逼打工人,他只需要把手下那群猫头鹰的报告整合在一起交上去就算完成了工作,男人大多数时候才是那个在其他猫头鹰被打回去重写的报告上画猫头鹰的恶趣味家伙。
只可惜索菲亚在画画上实在算不上有天赋,画了几个月本子上只有密密麻麻的猫头鹰脑袋。
画面里的手随着时间变化不再圆润,婴儿肥渐渐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