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愧疚,也不必放在心上。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姜幼宁飞快地将手里的白玉药盒放回他手中,垂着脑袋卷翘的长睫耷拉着,声若蚊蚋。
赵元澈惊才绝艳,镇国公如今也因他而如日中天。自会有门当户对的天之骄女与之匹配。
她与他,云泥之别。
昨夜之事,只是个意外。尽管此刻她思绪非常混乱,但大致还是清楚自己该怎么做的。
人贵在自知,她从未肖想过不属于她的东西。
赵元澈攥紧手里的药盒,沉默片刻“嗯”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姜幼宁靠在墙壁上,看着他开门走出去。她盯着那扇合上的门,心绪难平。
为了避免被人误会,她等了好一会儿,留出足够多的时间,才整理好衣裙从后堂走了出去。
祠堂内,族中诸人已站定。
姜幼宁趁着无人在意,走到最后排角落处站着,抬起乌眸往前头瞧。
赵元澈立于上首,身姿挺拔,淡漠雅正。如意玉带钩勾勒出劲瘦的腰腹线,天青色的袍角随意散落,露出里头精白的锦袴,玉佩与香囊的流苏交错在一起。清贵禁欲,少年气盎然。
凛凛不可犯的模样与昨夜的意乱情迷大相径庭。
姜幼宁默默低下头,随着众人做完祭祀仪式,便要与他们一同散去。
“姜幼宁,过来。”
赵元澈清冷的嗓音响起。
姜幼宁身子一僵,不知他意欲何为。只能顺从地逆着人流走上前。
众人散尽。
眼前唯余赵元澈同镇国公夫人韩氏。
韩氏年过四十,保养得当,自是一派雍容华贵。
她并不在意姜幼宁,目光落在赵元澈脸上,皱起眉头:“玉衡,脖子上怎么弄的?”
姜幼宁脸一下烧起来。
那是一圈牙印,非常新鲜的痕迹。
是她昨夜没忍住咬的。
赵元澈领口只遮住一半,还有一半裸露在外面,殷红的半圆形咬痕在冷白的肌肤上,很难忽略。
“蚊虫叮咬。”
赵元澈面不改色。
韩氏显然不信,却也不曾追问,只道:“你已二十有六,身边有女人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