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实在难以下咽。放下筷子若无其事道:“我吃饱了,母亲和兄长慢用。”
她悄悄搓了搓手上的压痕。
明日么?
真快。
若不是太不礼貌,她想即刻便起身告辞。
总觉得自己坐在这处是自取其辱。
“夫人,老爷在书房,说有封要紧的书信,问您收到哪里去了。”
冯妈妈进来禀报。
“我去拿给老爷。”韩氏起身朝外走,口中叮嘱姜幼宁和赵元澈二人:“你们先吃。”
门被带上,屋子里落针可闻。
赵元澈就在对面。
他不善言辞,不会先开口说话的。
姜幼宁两手交握,垂着头如坐针毡。无形中好似有一张网,密密地将她罩住,让她透不过气来。
“兄长慢用,我先回院子去了。”
她终究坐不住,匆匆丢下一句话起身逃也似的往外走。
赵元澈断金切玉般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可还痛?”
姜幼宁浑身一僵,清楚他问的是什么,险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在注视她,如芒在背。
“不,不痛了……”
“这个拿去。”
赵元澈再次开口。
姜幼宁回头看了一眼,是昨日那个小巧的白瓷药盒。
“不用,我上过药了。”
她双颊飞红,小声拒了。
她没有药膏,只是不想要他的东西。
不可能的人,还是不要再有牵扯的好。
“我看看。”
赵元澈起身。
姜幼宁听到他推开椅子的声音,吓得魂魄都要飞起来,当即便要往外跑。
下一刻,双脚悬空。
赵元澈自身后轻易将她打横抱起。
姜幼宁惊惶失措,两手推着他胸膛,双腿乱蹬,满面惶恐:“兄长,这样于礼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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