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出城走个几十里,随便找个戈壁滩,把床一烧也就是了,哪有那么麻烦。”
袁义点了根烟,抽了两口。
我看着袁义烟雾缭绕的吐着烟圈,陷入了沉思,过了十来分钟,一辆货车停在门口,下来的是两个人,一老一少。
老一点的年纪在四十多岁,年轻的年纪在二十出头。
“来,先把这三张床,送回去,等会还要麻烦在跑一趟,把这张床也拉回去。”
老王笑呵呵的走出门,与两人交谈。
抬床并不用我俩,这两人干活麻利,不出二十分钟,就将床板装在车中。
我坐在车内,负责压车,而袁义则是留在店铺,看着木床。
家具店距离店铺的位置,并没有多远,也就十几分钟,汽车停在店铺门前。
把床组装好后,也就原路返回。
回到家具店,我们一行人,又将那个巨大的木床,抬到车上,袁义这次也上了车。
当袁义报了位置后,两人也是满眼不解,但也没有多问,更没有多说,只是那名老师傅眼中却浮现出一抹惊恐。
看上去像是已经猜出了什么。
他没有点破,我们也不说。
“就这里吧!”
袁义笑着说。
那名小一点的师傅,眉头紧锁,不解问道:“怎么把好端端的床,卸在荒郊野外了?”
结果,他话音刚落,就被同车的老师傅呵斥:“让你卸就卸,哪来的这么多问题。”
他也不敢反驳,只好老老实实,跟着我们进行卸车。
将床卸下来后,我听到那名小师傅,嘟囔一句:“这么好的床,扔在这里可惜了。”
说实话,我也觉得挺可惜,这张床的料子,可是上好的木料,现在要一把火烧掉,真是让人心疼。
可惜,我并不知道,他这句嘟囔的话,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
床榻卸下来后,袁义就叫两人回去了。
“我来烧,老猿你帮我警戒,别让这里面的厉鬼出来。”
我拿出一道符纸,冲袁义叮嘱。
袁义应了一声,从背包里取出一柄铜钱剑出来。
我见他做好防备,手持烈焰符,沉声念道:“太阳一照,阴鬼当摧。神朱明日,九露太微。笔法治病,书篆天符所到奉行,万邪俱伏,急急如律令。”
咒语念完的一刻,手中符纸无火自燃。
将符纸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