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下班前,他果然在部门群内发了简单通知,这回新老板要来的情报是板上钉钉了。
但程茉莉自认这些顶层领导变动与自己无关。
她揣着其他要紧事,照常五点半回家,火速烧了三盘快手菜,守在桌边盯着挂钟。她要郑重其事地和孟晋摊牌,真的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她体谅孟晋年轻气盛都体谅一周了,他也得体谅体谅自己呀!
昨天半夜被舔*醒的时候程茉莉都接近崩溃了,再这么下去,泡什么中药材喝都没用。
此外,还有一个更隐秘、更难以启齿的原因:孟晋太凶了。这种凶并非指他外在的表情,相反,孟晋连做*爱时也是云淡风轻的,连汗都不怎么出。
但程茉莉却是另一个极端。结束时,她往往只拥有朦朦胧胧的意识,这个时候孟晋如果要抱她,亲她或是索要承诺,都不会遭到任何反抗。
经常有那么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她事后全然忘记,跟喝酒断片一样。在孟晋的手里,她宛如被卷入惊涛骇浪中的蚂蚁。
只是这样想一想,程茉莉就顿感头皮发麻。
可等孟晋真的出现在面前,本来打算义正言辞批评他的程茉莉又哑巴了。
话在肚子里绕了好几圈,吃完饭才绕出来。坐到沙发上,总算做好心理准备的程茉莉艰难脱口:“孟晋,我想和你说件事。”
他们家的分工很明确,程茉莉负责做饭,孟晋负责后续清理。他刚把碗碟拣进洗碗机,听到程茉莉喊他名字。
他问:“什么事?”
说话间,程茉莉见他走过来,挽起的袖口露出一截小臂,青筋和肌肉蛰伏在皮肤下。
目光上移到他的脸,程茉莉的话卡在嗓子里,她咽了下口水,声音弱弱的:“就是,我网上查了一下,好像我们有点……太频繁了,专家说不能这么备孕。”
程茉莉很聪明,这是灵机一动扯了一个借口,打算迂回作战。
她正紧张地等回复,身边往下一陷,孟晋坐过来了。
看着蜷腿缩在沙发角落的妻子,他的声音不喜不怒:“那你打算怎么做?”
程茉莉忐忑地揪着怀里的抱枕,想了想,讷讷道:“那,一周三……”
这还是她善良地迁就了孟晋,怕说得太少惹他生气,不然她是很想一个月三次的。
可一和孟晋对视,她立刻窝囊地改了口:“四,一周四次。五次也可以。”
孟晋点头:“那就一周四到五次。”
赛涅斯是很无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