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还是他们的南唐？亦或者，是那些国际资本的南唐？”
吴慕言的话，仿佛是一个炸雷，凭空在这个不大的会客室内炸响。
大家一开始想的都是这次事件的本身，经过吴慕言这个“旁观者”的提醒，一瞬间，在座的所有人，面色全部阴沉下来。
说白了，他们都是跟着唐伟东混的，跟唐伟东属于是利益共同体，如果南唐不再是唐伟东的南唐，那么他们将如何自处？如何还能保住自己的既得利益？
“投降”对方，别开玩笑了，人家就是要从你手里“抢东西”，就算“投降”了人家，你也得把现有的一切交出去。
被人抢去和自己交出去，本质上有什么区别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