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钢的两个工作对许姣姣来说是不急的,工作放那反正又跑不掉,主要看家里人的想法,要是不愿来省城,也没关系,要是愿意来,总之她这边也有房子住。
许姣姣觉得她现在也算拼搏出来了,有力的臂膀也能为家人撑起一片天了,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了呢。
骄傲。
所以她不催,给时间家里人好好考虑,咋样都成,不强求。
就这么过了两天,总社也给她发了一笔丰厚的奖励,主要是许姣姣被军部表彰和这次帮省钢引进冷轧机的事,组织的同志为自家挣脸,总社与有荣焉,咋能没表示呢。
这不,奖励、表彰虽迟但到。
许姣姣的小金库越发鼓囊起来,但盐市家里那边还是没消息。
许姣姣这下真纳闷了,这么难做决定的吗?
“妈,咱家里啥想法你跟我说说呗,这咋两天没个动静呢,我哥我姐是不是都不方便啊,不方便——”也没事啊。
反正她一个人在省城也习惯了呢,家里人不愿意来就不来吧。
她忍着酸涩给万红霞打了电话,也算是变相地打探一下情况。
电话里万红霞那头声音很嘈杂,只是大嗓门依旧有力:“哎呀!我这会忙着呢,先不跟你说这个事,回头说回头说!”
‘啪’,电话二话没说就给挂断了。
许姣姣:“???”她妈到底干啥呢?
干啥?
“我工作给我侄子接班咋就不行了?谁家不是这么接班的啊,咋轮到我这就不行了?你们厂领导还讲不讲理了?”
盐市皮鞋厂妇女办,万红霞拍桌子,指着工会胡主席的鼻子不客气地质问。
胡主席一脸憋屈,“老万,咱凭良心说话,到底谁不讲理?你说这工作干的好好的,把咱厂里的妇女同志们也管理的挺好,你突然要把工作给你侄子顶替,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你侄子二十啷当的小伙子,他能干妇联的活?你跟我开玩笑呢!”
万红霞嚷嚷:“他干不了妇联的话你把他调你工会去啊,人才都进来了,咋安排还不是你们领导一句话的事!”
胡主席:“......”
啥意思?嘴巴一张就让他给她还未进厂的侄子调工会去,你可真好意思提一嘴啊!
“老万,你跟我说说,好好的你咋要把工作给侄子接班,安春没意见啊?你们家老五今年也17,孩子以后什么打算?是考大学还是直接参加工作,这要是考大学,也就是明年了,你再干一年,不行明年给你家老五接班,这不挺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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