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周韵平:......
年组长跟许姣姣接触不多,可能听不出这丫头的小算计,但身为亲干姐,她可知道那丫头鬼心眼多多!
但是,身为亲干姐,她当然不可能给自己妹子拆台。
周韵平不但不拆台,她还帮着夯了两铲子土。
她冷哼一声道:“这还有啥不明白的,我妹子在你们供销系统受苦了呗,被人欺负,被人排挤,待不下去了只能走啊。
她哪是自己想离开,她是被某些人逼得不得不离开。”
反正要体现出她妹子的不容易,被人欺负了,受委屈了,你们供销系统还不反省?
年组长:......
他气得要吐血。
啥叫‘你们供销社’,严格说起来他还是外贸部的啊。
其实周韵平说她没能挖成许姣姣那话开始,他就猜到许姣姣同志可能真是受欺负了,才不得不说出那样的话。
一个为供销系统做出大贡献,甚至可以说一手创办了‘盐市小交会’的人,他们供销系统绝无仅有的优秀同志,如今受到倾轧,竟然要被逼得要离开单位。
这是怎样骇人听闻的一件事!
传出去,单位其他同志不会觉得寒心吗?
这一刻,哪怕年组长其实不算供销系统的人,都觉得要糟。
等秘书调查一番回来,把盐市、东省那边的事情跟他仔细地一讲,他还有啥不明白的。
许姣姣同志竟然真是受欺负了!
年组长很生气,年组长很焦虑。
这种危及到自己往后事业的事情,他可不敢马虎,他转头就去陈书记办公室要说法。
见他气势汹汹的,陈书记摆手让秘书出去,还纳闷呢。
“这是咋啦,出口工作不好做?”
那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出口工作又不是第一天难做。
年组长是从外贸部下来的,平时虽然对陈书记尊敬,但他心里也有傲气,今天因为发生的一些事,有些情绪就摆在了脸上。
他板着脸说:“陈书记,身为外贸部派来驻供销系统,专管出口工作的人,按理来说,供销系统内部的人事安排我是不好插手的。”
陈书记:......所以今天是要插手了?
年组长:“但是我现在必须要说两句了。”
他冷着脸道。
他一想到他好不容易看中的优秀人才,就这么要被人欺负走,哪怕现在面对陈书记,他都要控制不住怒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