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遮遮掩掩,那么今早的表演就是天雷地火的交击了。
平四释怀了,心满意足的走了,因为他怕再不走,一会还要被热水淋上一头一身,何况他感觉自己难得的又硬了起来,趁着天sè还早,不如回家再找老四房里的试一试,啧啧,年轻人的火力,真是够猛够快够硬……
ri出三竿,杨猛与桃再次同时的醒来。
只是这一次,少了一丝以往的暧昧和躲闪,多了一丝诚挚和坦然。
“我要走了……”
“恩……”
“你不打算留我么?”
“你还有事情要办……”
“你等我!”
“我就在这……除非你叫我,否则我绝不去……”
“好!”
于是,两人就这么**着地抱在一起,默默不语,直到星星爬上了房梁,疲惫的桃也是一声没出,有些不舍地穿上衣服,一个人默默地走了。
虽然她与杨猛有了情,但她也曾是王大胡子的婆娘,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人,她不用跟杨猛说什么,杨猛也知道这女人xg格有多要强,她要离开温柔乡,去给她以前的男人把仇报了。
只是即便得了岳柱臣真传的王大胡子,都不是岳峰的对手,这桃真的就能杀得了他么?
每当夜里辗转难免,杨猛便会为桃担心,按说这女人比现在的自己大了十岁,可对于自己真实的年龄来说,却是一个还没长熟的大孩子,这一个多月的耳厮面摩,早令两人心里都渐渐地懂了对方那一丝情愫,眼下既然不能同去,索xg就安心地留在这里,等候她回来。
只是,没等桃回来,麻烦却又再次找上了门。
“我说傻二,前些ri子那女人呢?怎么不见……”
杨猛扭头看了看一脸假笑的平四,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她一个窑姐,你以为五两银子能ri一辈子?”
平四冷笑了一下,不动声sè的将手背在身后,腰里插得戒尺是他用熟了家伙,尽管现在老毛子给这些差役都配备了jg棍,可他还是更习惯用这个。
“这半个多月,老子走遍了十里八乡的窑子,也没见有你炕上的那么sāo,好,你说是窑姐就是窑姐,告诉四爷那个窑子的,四爷今天裤裆痒痒,想找个人给我好好舔舔……”
啪!
耳边一声轰鸣,平四有些摇摇晃晃的跌倒在一旁,尽管手上的铁尺依然锋锐,可他的耳朵却嗡嗡地流出了鲜血,脑袋昏昏沉沉之际,怎么也稳不住了下盘,“你他娘地竟然还敢动手,老子随便喊两声,就会有十几号人上来把你拿住……”
砰砰砰……
不等平四说完,杨猛已经红着眼睛冲了上来,尽管不能当着镇子里的人把这个投靠了老毛子的巡捕生生打死,可对于被自己一记炮锤打得耳膜穿孔的家伙来说,即便是出出气的狠揍上他一顿,他也没有什么还手的能力。
“的让你嘴贱,你得意nb,爷爷在天津杀了几十个洋毛子,你敢出去说个试试,从明天开始爷爷还就不在快大茂这呆了,可今儿个跑之前,我得先把你全家都t整死……”
平四有些害怕,同时也很郁闷,郁闷的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让重心回复正常,这一架没开始打,就已经输了;害怕的是,自己这回真看走了眼,这小子不单是t拳匪,而且是个比王家婆娘那些响马还要狠上一百倍的土匪杀星。
“二爷息怒,二爷别打了,老四错了,老四绝不敢再说一个不字,求二爷饶命……”
既然反抗无效,那就只能求饶了,作了十几年的资深狗腿子,平四很清楚什么样的人能榨出来油水,什么样的人可以去试探着咋呼几声,什么样的江湖人和**杀手是万万不能招惹的存在。
眼前这疯子一样的家伙显然就不能惹,就凭他平时的隐忍和刚才说的那几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