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地意识到这具身体的孱弱。
这是被原主用“酒色财气“糟蹋透了的身体。
心慌、气短、四肢无力,多走几步都喘。
但这一次,郝楠仁的意识是清醒的。
他不再是那个自暴自弃的原主。
站上操场,他就在内心对自己下令:
“稳住!这不仅是军训,这是对你掌控这具身体的第一场考验!”
队伍歪歪扭扭地站成了几排,活像一群散兵游勇。
这时,一个精悍的身影迈着有力的步伐走到了队伍前方。
来人约莫四十上下,脸上从眉骨到嘴角斜着一道疤痕。
眼神锐利如鹰,扫过全场。
刚才还嗡嗡作响的队伍,瞬间安静下来。
这就是教官,姓刘。
传闻是西北军下来的老兵,一身沙场淬炼出的煞气。
“立正!“
刘教官开口,声音不高,却沉浑有力。
“稍息!“
一阵稀里哗啦、参差不齐的脚步声。
刘教官背着手,叉开腿站着。稳如泰山。
他的目光扫过一张张或惶恐、或漫不经心、或带着抵触情绪的脸。
“瞅瞅你们那熊样!“
他嗓门猛地拔高,“松垮垮!软蛋样!一堆没睡醒的瘟鸡!“
“就这德行,往后咋保家卫国?对得起那些战死的英烈?“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得一些尚有血性的学生心头沉重。
但也有人,如王韭聪之流,暗自窃笑,不以为然。
“今儿个,练站军姿!“
刘教官声若洪钟,“这是基本功!是军人的魂!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
“挺胸!收腹!头正!颈直!腿夹紧!两眼平视前方!给我像棵树!扎根在这!“
刘教官一边吼着要领,一边在队列前巡逻。
他那双眼睛毒得很,任何细微的差错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你!肩膀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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