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陈安下意识地闭紧嘴巴,但是很快就张开了嘴,然后从王鸯姳手里抢过了红肠,看着她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
王鸯姳蹬蹬蹬后退了两步。
这个人怎么总是出人意料!
王鸯姳这么想着,然后很快意识到,这是自己吃过的红肠……尽管她没有像白蕊那样把整根红肠都塞到喉咙里去,但还是和她的唇舌牙齿都触碰过的。
“你……你……”王鸯姳本能地觉得应该感到恶心,但是看着陈安那张干净的脸和洁白的牙齿,实在恶心不起来,更多的是少女面对突然而来同时又莫名其妙的亲密感无法适应。
吃异性吃过的食物,王鸯姳以前想都没有想过这种事情,陈安他怎么做得出来?
更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王鸯姳心中的羞怒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略微带着一些心跳感觉的好奇。
“我知道,你认为我依然会去抢夺白蕊的食物,所以你献出自己的食物,试图阻止我的这一行为,同时保护了白蕊,也让同学关系更加和谐,避免我和白蕊因为食物之争而关系恶化。”
陈安很理解地点了点头,“我一般不吃别人吃过的东西,不过根据我的观察,你有午餐后漱口的习惯,也没有口臭,口腔干净卫生,没有幽门螺杆菌感染风险,也没有各种肝病毒传播的可能,所以我还是勉强接受你的好意——尽管我根本没有打算再去抢白蕊的红肠。”
陈安说了一大段话,每一句都在冲击着王鸯姳的大脑。
他总是在认真而细致地讲着荒诞的内容,没有一句是正常人会说的话。
这让王鸯姳再一次确定了,她真的只是在拯救陈安,而不是对他生出了些什么特别的,异样的关注——
这个念头在昨天中午他被她狠狠教训,然后眼见他后脑勺要摔到地上,她不得不搂住他,两人发生了一些亲密接触后冒了出来,她差点以为自己和陈安之间有一点点的暧昧了。
还好,根本没有。
这样的陈安,让人发自内心的抗拒,他就是个神经病。
王鸯姳松了一口气后,反而对陈安的胡说八道没有那么气愤了,只是语气带着一点批评,“好了,你也真是无聊。白蕊是心思很单纯的女孩子,你不要去招惹她,你还是继续坚持自己的喜好——”
王鸯姳差点脱口而出让他继续去和她的婶婶勾勾搭搭,还好忍住了。
毕竟这种事儿发生在任何家庭中都是丑闻,更何况是王家?这种事儿如果被有心人利用,在父亲上升的某个关键节点拿出来说事,也许真有可能成为一个“蚁穴”,然后毁了王家构造的这片大坝。
王家的积累足以抵挡任何正面冲击,但让内部没有一丝裂缝和漏洞才是最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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