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看看有没有异常。”王瀌瀌连忙挽住了陈安的手臂。
原本陈安送给了她愿力,她就安心了许多,觉得自己时刻被陈安守护着,可是妈妈紧张起来,一系列操作如临大敌,让王瀌瀌也有些紧张了。
陈安点了点头,从刚才乌鹊的反应来看,宛月媛也只是让乌鹊去执行命令,具体内情并没有透露。
这让陈安很满意,宛月媛对乌鹊信任归信任,但陈安叮嘱王瀌瀌只能她们母女两个知道,宛月媛便连乌鹊都没有透露,很听话。
陈安喜欢听话的女人,像师父和宛月媛都是这种只要你有理有据,她们就能接受你安排甚至命令的女人。
乌鹊表面上是那种执行力很强,也很遵守老板命令的人,但陈安也看得出来,她心里想法很多。
至于陈安的同学王鸯姳,这个女人就是典型的自信过头,遇到任何事情她都要自己分析一番,不会轻易采信别人的话、采纳别人的建议。
宛月媛站在阳台上,听着水幕瀑布哗哗的冲击声,带着清新水汽的风,吹拂着她厚厚的长发舞动,妙曼的背影悄然入画,却是有着少女们难以企及的熟美。
陈安其实也挺喜欢宛月媛的,他第一次见宛月媛是2007年她带着王瀌瀌来云麓宫,但是作为金身神像,却在更早的时候见过她,她也在它面前祈愿过。
奇怪的是,宛月媛的愿望应该是实现了的,但至今陈安都没有得到“宛月媛的回响”产生的愿力。
“宛姨,你不要紧张,我既然提了出来,就是有解决的办法,不会让你们徒增困扰。”陈安走到她身后说道。
宛月媛转过身来,头发飘逸,一缕两缕地从身前飞到了身后,她略微有些受惊的样子,在看到少年人沉静的脸庞后,很快就恢复了镇静。
尽管有些事情需要倚靠陈安来处理,但他终究只是少年,只是擅长发挥他的专长,如果作为成年人都慌乱紧张,很有可能也影响到他。
可陈安还是注意到了,她衣袖下的手紧攥着,手掌边沿的肌肤隐有血迹,毫无疑问这件事情让她意外之余,十分愤怒。
一位母亲的愤怒。
原本以为是得病,那也怪不得别人。
结果竟然是人为,害得女儿被痛苦折磨,每每想起王瀌瀌发病疼痛的时候,紧咬着牙关还告诉妈妈,她忍得住,她没事的时候,宛月媛的心脏就像被针扎得千疮百孔,血流不止。
宛月媛感觉到陈安的目光,缩了缩手,张了张嘴,确定能够语气平稳地说话,才说道,“陈安,小时候你带着鹿鹿,宛姨从来没有不放心过。现在,依然交给你。”
信任是在一次次表现中建立的,尽管不知道陈安的道行怎么样,但宛月媛相信陈安一定会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