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阮娆娆刚刚呈上来的一首诗。
“古来圣贤皆死尽,唯有饮者留其名……好狂的诗啊!”
“这首诗,能不能上得了文峰塔第九层?”
这话是在问阮娆娆的。
阮娆娆沉吟数息后道:“今日这首诗传开后,许多读书人都直呼痛快,有大儒盛赞之……婢子以为,即便上不了文峰塔第九层,第八层也是足够的了。”
“镇国公有个好孙子啊!”
昭宁女皇笑了笑,抬眸看向阮娆娆,“昨日镇国公生辰,几人前去贺寿?”
“镇国公生辰并未邀请多少宾客,去的人也只有寥寥数人,其中便有钟离忧,鹿观……”阮娆娆答道。
“镇国公年迈了,人心终究变了。想当年,镇国公仍统率凉州铁骑之时,寿宴即便不邀请,也有大把的人将镇国公府的门槛踩破,而如今……”
昭宁女皇笑了笑,也不知是喜是怒,隔了片刻,她才道:“你去准备一份礼物,送去镇国公府,就当作朕给镇国公的贺寿之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