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声拿着马鞭逼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不知为何,对这个中年男子,他内心深处竟然产生了一股畏惧,甚至下意识的想要逃跑。
是原身怕极了这位父亲,也影响了我吗?
眼见江震声越走越近,江寒心中一动,急忙叫道:“你敢打我,我就再写一篇文章给女皇陛下!”
江震声突然停了下来,又惊又怒的瞪视着这个儿子:“你,难道那篇文章真是你写的?”
江寒昂首道:“那是自然。”
江震声气得直哆嗦,这种大逆不道,险些害死镇国公府的文章,还真是这逆子所写?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逆子怎么可能写得出这种骈文?必定是政敌对付我的手段!
“你给我实话实说!这篇文章到底是谁写给你的?再不说实话,我将你逐出家门!”江震声沉声道。
“父亲,你怎么就不相信这是我写的呢?难道我就写不出来?”江寒无奈道。
许是太过愤怒,江震声冷冷一笑:“若你真写得出这种文章,从今以后你是我爹,我是你儿子!”
江寒愣了一下,下意识道:“好嘞,那就一言为定,好大儿,今后我们各叫各的。”
江震声:???
“混帐东西!今日老子抽死你!”江震声再也忍不了,拿起马鞭就追上去。
早在江震声抬脚的时候,江寒撒腿就跑。
孟小春看着追逐的一父一子,轻轻吐出一口气:“儿啊,你可得跑得快一点,等你爹跑累了,就消气了。”
……
夜晚,江寒躺在床榻上望着横梁思考人生。
便宜儿子……父亲自然是追不上他的,他跑了一圈,见父亲累了不追了就回到自己的院子,吃了个饭,又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才躺在床上休息。
“恐怕是真的回不去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其实这就是一句废话,他除了接受事实还能怎么办?还能抹脖子回去吗?
好在自己虽然是庶子,可好歹是镇国公的孙子,武威侯的儿子,这一辈子完完全全可以当一个无所事事,整日勾栏听曲,钓鱼听戏的纨绔子弟。
不,有个很严重的问题,我今后只怕不能当一个纨绔啊!
江寒皱了皱眉,突然意识到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