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构的金属管架子,就是那种后来保护消防栓的架子,只是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架子本身矗立着,显得十分诡异。
“看到了,不过装在这么个地方,肯定很碍事吧?”
“那是肯定的,以前车少的时候还好一点,现在私家车多了,进来左右转弯本来是可以一把过去的,因为有这么个东西挡着,只能停下再打一把才行,费死劲了;可倒车总比闹血光之灾强,对吧。”
“嗯,我觉着也是。
那没有请什么人来处理一下吗?”
“请过了,但白搭,来了阵仗弄的挺吓人,可真踩了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有一个不信邪的非要上去跺两脚,说自己的手段一天弄不完,第二天接着来,结果第二天就来不了了,因为下公交车的时候让从门前过的摩托车给刮倒了,被拽着拖出去几十米远,两只脚鞋也掉了,磨的血肉模糊见了骨头,脚指甲也飞了好几个。”
“看来果然是专门针对腿脚的咒术。”
这话项骜说的有些半自言自语,声音也不算大,不过大娘听的清楚,她道:
“什么腿脚?什么咒术?”
“我是说这就像个诅咒一样,对腿脚尤其不利,要不怎么出事的人全都不是腿便是脚呢。”
这原本是一个很简单的规律,可对面大娘听了却像现了新大陆,兴奋道:
“是啊!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啊!
别人好像也没提过,小伙子你好聪明啊!
等会儿我见了我那些老姐妹们得跟她们吹一吹,她们肯定也不知道!”
项骜一笑,没接这茬而是另起话头道:
“如果您信得过我,不如让我来试试。”
“试什么?”
“把那块地处理干净,未来也就不用再弄个铁架子挡路了。”
“啊??你会这个?”
“不算精通,但有信心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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