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出师了,更在以常石为中心的整个北冀都打出了名声,甚至在京城都设了堂口,是这一片远近闻名的玄门师傅。
但想来这么久也没什么交集,一旦人心凉薄,那对方未必愿意帮忙,因此项骜没有抱太大希望,先探探口风再说。
不过结果是很令人惊喜的,对方一听来者身份,顿时热情起来,道:
“骜子,你给我个地址,我马上过去,别的不用多说,我到了再了解情况,该怎么办怎么办!”
“那太感谢了。”
这边随后说了平房的位置,对面应下用了半个小时就到了。
看得出现在是真达了,有专车不说还有专职司机,如果不是来的太着急,前呼后拥的团队也少不了。
双方一见面握了握手,项骜没有废话,开门见山的将郑家状况从演习事故开始,一直到最近的郑春花突然得了恶性神经瘤,一点不落的讲了一个遍。
来人听的很认真,听完了再接过那张写有咒词的薄纸看了看,点点头道:
“骜子,还是你做事谨慎,幸亏没有擅自处理。”
“怎么讲?”
“这东西必须先做法事解了咒才能销毁,如果只是单纯的破坏这张纸的话,那不仅没用,还会导致凡是在诅咒范围内的人全部暴毙。
虽然赌上性命的家伙也会死,但这属于同归于尽了,咱们肯定划不来,所以得先进行无害化处理。”
“那您能做吗?”
“我吃的就是这碗饭,瞧好吧。”
“可全看您的了。”
对面一摆手,就吩咐司机和助手帮忙,将平房的客厅腾了出来,没有了杂物之后,又道:
“找这家男主人平时最常用的容器,大一点、耐热的最好,比如大铁盆什么的,没有的话就用吃饭的瓷碗。”
“您稍等。”
项骜说着开始翻找,还真别说,的确有个大瓷盆放在脸盆架上,周围一圈的瓷都磕没了,露出下面黑乎乎的铁色,一看便知是用了很久的老物件。
“这个怎么样?”
“可以可以。”
ha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