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回来,我会一直等下去,等您来接我。”
“放心吧。”
随后项骜带着“雾非雾”
来到镇子边缘的一座小房子跟前,站在门口他道:
“这屋里只有一个女主人,是个寡妇,她丈夫两年多前在‘老街’做生意,因为没交保护费被被打死了,你在她家里好好呆着就行,我给过钱了,需要什么直接说,不会亏待你的。
不过也不要完全放松警惕,你那把枪千万不要离身,要保证随时都在抬手就能摸到的地方,但不要随便露出来。
然后真要用的时候打开保险你已经知道了,剩下就是三点一线,把想打的人或其它目标套进准星里然后扣扳机。”
“雾非雾”
连连点头,并拍了拍也是项骜给自己买的女士小挎包,道:
“在里面呢,恩人放心。
只是您什么时候找到的这个人,还给了她钱安排了这些事?”
“还是那天晚上,我和这个老板谈定了交易后自己又来了一趟,得实地看看镇子里的街道、交通情况、布局,以及周边的地形才放心,然后临走时找到的这家主人;但这只是一个备份选项,没想一定能用上,这次用上了也算钱没白花。”
“那就是说您已经预料到了可能会在这里碰上这件事?”
“这倒没有,我哪有这么神,也不知道会冒出这么个白家的狗腿子来,我当时想的是今天过来时先把你送过去,我自己去买枪,万一碰上想宰生的黑店动起手来也方便。
但到了地方我又改变了主意,觉着自己小心过度了,带着你哪怕打起来,我也照样能护你周全,所以没给你提这茬儿。
不过这次不行,毕竟这次不是小打小闹,场面还是挺大的。”
项骜道。
“不管您要怎么做,您都必定能成功。”
“借你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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