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很近的亲属之类,见我杀人放火的抵挡不了,想用这种方式麻痹我再靠近,然后伺机下黑手。
哪怕身体提供的反馈不是危险,也不能充这个大头。
不过终究是无法确定,所以本着不能枉杀无辜的原则,选用了这种方法将人甩开。
只是没走出去多远,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顺着山间传到了耳朵里,不用想也知道是“雾非雾”
出的。
项骜本想装听不见继续赶路,可听的实在凄惨,又有些不忍,矛盾了片刻到底是转身回去,但他没有靠到跟前,而是找了个距离较近的小山头藏了起来,蹲在山坡后面往下看,正好能看到那姑娘一边哭一边走,走的很慢,步伐也甚是凌乱,有种失魂落魄、行尸走肉的感觉。
这一幕对他还是有所触动的,因为让他想起了自己离开老家去法国前那段最难熬的日子,当年自责连累了父母和兄弟,走在街上时也是这般模样。
尚未决定要不要下去再和“雾非雾”
商量商量,情况陡然而变。
只见山下的女孩停住了脚步,又抽泣了几声后摸出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带在身上的小刀,然后对准粉颈比划了一下,看那意思是想自杀。
她试了几次,最终下定了决心,那挥刀的动作决绝无比,项骜一看就知道这断然不是装的,可眼下不管是喊还是下去都晚了,遂当即抓起身边的一块核桃大小的石头向下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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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块如同香蕉球射门一样在空中划了一条角度不算大的弧线,在刀锋触碰到皮肤之前正中刀身,“铛啷啷”
的一声脆响,霸道的冲击力下“雾非雾”
自觉腕子被震的生疼,一个没拿住,刀被打的脱了手。
与此同时,这边也一路挂着风从山坡上冲了下来,到了跟前先把刀捡起来看了看,是一柄工艺刀,开了刃,被太阳一照反射着粼粼的光影。
“我要不扔这块石头你真的要死?”
“不然呢!
您不帮我,我更没能力去救人,活着只有痛苦,不如一死了之!”
“你既然心中装着救人的信念就不应该轻生。”
项骜说完这话,顿了一下又道:
“我等下会走的比较快,跟上了。”
“雾非雾”
闻言眸子不自觉的一弯,一边擦眼泪一边道:
“您答应帮我了?”
“现在这么想还早,把我问的事情说明白了,让我觉着没问题了,再谈帮不帮的事情。”
这话后他转身离开,对面赶紧跟上,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用不算最疾但也比普通人正常步行快得多度前进着;路上,项骜道:
“先说说你姐姐被抓后你是怎么取得‘癞颤’信任的吧;还有你说你已经做好了逃跑准备,然后去缅甸找人,那也就是说没有我来你也有你自己的计划,怎么现在又成了非我不可,没有我就不行了呢?”
“我也不会别的,只能凭着这张皮囊当时是主动要求加入‘康家门’当个丐婆子,他们有很多业务都需要女人来做,所以也开设了这个门路,在一些特别的岗位上,甚至会像正规企业那样招聘启事从社会上高薪选人,我就是走的这个渠道。
然后因为有几分姿色就被挑去给‘癞颤’当贴身的使唤人,在这里呆的久的丐婆子都对这个活儿避之不及,因为他喜怒无常,不高兴了虐待身边侍从是常有的事,但我有目的所以不仅不躲还上赶着。
再往后便是有意无意的勾引他,‘癞颤’上钩了我就开始套话,有一次问的多了差点引起怀疑,他嫌我多嘴,罚我在门外跪了一夜。”
雾非雾道。
“你倒是坦荡,连点修饰都没有。”
“恩人问话,不敢不直言相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