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身体里生长着这个,即便活得久又能怎么样。”
“恩人说的对,依我之见,当年施琅从高山族手里得到的应该是一种原产自台湾的大型‘互利式生命’,可以脱离宿主独立存活,但想要展壮大还必须有一个承载的平台;而后来被萨满所谓的改造,则大概是一种变异,只是古人不懂个中原理,只好在写的时候加入了很多自己的想象。”
雾非雾道。
“你懂得还挺多,反正我暂且算这些是真的吧,至少讲的像模像样,现编的可能性不大。”
项骜道。
“雾非雾”
见还不能打消眼前男人的疑心,就解开了腰间的系绳,将很长但很薄,似轻纱一样的外衣脱下来了,这边见状挑眉道:
“你要做什么?”
这姑娘连忙解释:
“您不要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给您看样东西。”
说话间将外衣放到一旁,从背后一甩,一根长条状的物体被拿到了身前,上面还挂着一个明显是专门为其制作的套子。
项骜接过来将这套往旁边一扯,见了下面的真容,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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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癞颤’的那根‘掩身鞭’吗?怎么在你这儿?”
“是我叫住您之前收好的。
说出来不怕您笑话,这鞭也算得上是一杆宝物,我想拿它做给您的见面礼,也免得红口白牙的求人帮忙显得太过唐突。”
这边腹诽怎么和“四鬼”
的路数一模一样,但脸上没表现出来,只是道:
“你想的还真是周全,不过你说它是宝物,它宝在何处你能讲出个子丑寅卯来吗?”
这话还真把“雾非雾”
给难住了,她能说得出“掩身鞭”
的来历,但有什么旁人不能及的本事却一时难以诉说。
见她为难,项骜又道:
“罢了,你不清楚就不清楚吧。”
“雾非雾”
一听赶紧施礼:
“您容我点时间,我一定给您弄清楚。”
他无奈的一笑,道:
“我刚刚说你不用这么客气,现在要说你也不用这么一惊一乍,你是不是觉着任何一点让我不如意的地方都有可能导致我反悔可能帮你的话?”
“雾非雾”
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放心吧,方才我问你答的环节让我很满意,所以我正式的答应你了,这一趟咱们务必同心协力,救你姐姐脱离苦海。”
她闻言激动的都要哭了,道:
“您今天所做的一切,我们姐妹感恩不尽,日后一定报答!”
“我帮你又不是图什么报答。
不过你不知道这‘掩身鞭’的门道,我可能能找来个知道的,先跟我去趟镇子里再说。”
镇子就是之前待了三天打探情报的地方,而“雾非雾”
随后才知道项骜居然还有一辆车停在附近,坐在副驾驶上问:
“恩人,我们去哪儿?”
“去我暂时住的地方,现在是大白天,我要找的那位朋友不喜欢太亮的地方,所以我得过去布置一下才行。”
“听您的意思您在附近住了一阵子了?”
“对,这是搜集情报必须的,等去了缅甸不出意外也会这么干。”
“雾非雾”
听罢又想起了那俩保温桶,就道:
“恩人,我有一事不明。”
“说吧。”
“您用人肉做的饺子是来找‘癞颤’之前现包的吗?”
“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因为我觉着如果是提前做的话,几天的时间不早坏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