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感知到即将亡命的风险,剩余的这些也不把项骜作为目标了,乃是聚在一起形成一股粗壮无比的前来截击破空而至的“桑门剑”
。
不过有了前面那么多教训也不敢硬来,转而采取曲线救国的方法,从下面往上一抄,用老树盘根之法将剑身死死缠住,强行截停在了半空。
这边却没有强行往下劈,而是开始向着相反方向力,往自己的方向全力去拽,双方当即形成了拔河的角力局面。
项骜的想法是利用两股力量相较,让剑刃像裁纸刀切纸那样把面前这段的触手给裁断。
于是静态力了几秒后他骤起爆起全身之劲往后使劲一扯,刹那后顿感脚下一松,本以为是成功裁断了,没料到竟比预想的更彻底——居然把这一大股触手,从“癞颤”
的体内给“连根”
拔了出来。
后者胸前的衣服此时破开了一个大洞,没了布料的遮挡,这边看到他遍体最大的那个烂疮就在胸口,最外侧的地方已经触及到了躯干边沿,足有大号的脸盆那么大。
而触手的主体,就是从这个大疮里被拔到外面的。
离开了宿主,这东西迅失去活性,那层怎么也不散的墨绿色雾气秒秒钟内消散于空气之中,留下了一堆很难用语言说明的物体,乍一看,和被阳光晒干了的水母非常相似,抽抽巴巴的还有点半透明,但不管怎么说,眼看着是没了威胁,相当于人死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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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癞颤”
,他本人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原本是个肥硕无比的大胖子,却在少了此物后竟在眨眼间便瘦成了一把骨头,项骜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这个过程,将目光挪过去时,已然是这副德行了。
但是前者并没有立刻暴毙,而是踉踉跄跄的往旁边走,走到长桌旁的长凳上气喘吁吁的坐下,似乎这几步路就消耗了他的大量体力,使其疲惫不堪。
这边则保持战斗姿态,拿起背包走到“癞颤”
对面,一脸轻蔑道:
“你的手下们完了,现在你也完了,还有什么遗言吗?”
他翻着眼皮死死的盯着项骜,大口大口的呼气,半天才开口:
“万般皆有因,我不信你只是为了惩奸除恶才来找我的麻烦。”
“原来你还在纠结这事。
这么说吧,如果我不是不想让自己煞费苦心的一番心意无用武之地,你早就脑袋搬家了,我从来不做‘死于话多’的蠢事,但这次例外,因为这是对你的惩罚。
而老话说‘上车饺子下车面’,我既然要送你下地狱,那临了临了,怎么的不得请你吃顿饺子?”
说着,空着的右手已经将背包拉开,从里面一前一后提出了两个中号的保温桶,就是那种给住院病号送饭最常见的不锈钢桶。
等将盖子掀到一旁,里面是两份仍然有些余温的水饺,皮薄馅儿大,看着就让人颇有食欲。
“你,你莫不是在里面下了剧毒,觉着用刀剑杀我还不解恨,想看我毒身亡才算过瘾?”
“不不不,里面没有毒,我要想让你肉体痛苦,可有的是比下毒厉害的手段。
现在,把这两桶饺子都给我吃了,也不算多,每份15个。”
说第二段时,项骜收起了笑脸,不可置疑道。
见“癞颤”
还是狐疑的看着自己并不为所动,他眼睛一瞪:
“你不吃是吧?好,我也不为难你,但我知道你在常石外国语有个女儿,等我回去,好好招呼招呼她,招呼够了,也送她一程,怎么样?”
“别!
你别动她!
我吃!
你只要不伤害她,我做什么都可以!”
项骜没说话,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