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来你也不想说是为何而来,那我只能‘以礼相待’了——弟兄们,把他剁成肉泥!”
此话一出,“癞颤”
自己向后一退闪到了战场之外,其余一圈恶丐在呼号声中迅从四面八方扑了上来。
但这边更快一步,以先下手为强的姿态主动出击。
随后的项骜,仗凶剑势如疯虎屠羊,闯进人群之中顿时杀了个日月无光。
剑锋所过之处,无不是残肢乱飞,血如泉涌。
说实话,此时的他战斗力虽强,可也没强到能正面毫无压力对抗数百人的程度,而这股抛弃一切战术来大力飞砖的底气,就在于对“桑门剑”
的高度驾驭,如同一匹被其驯服的烈马一样,控制不住时有多难对付,控制住后就有多么强悍。
对于眼下的剑来说,项骜如同一台动力无限的动机塞进了它这台车里,将车子的性能毫无保留的全部挖掘到了极致,爆出了比在原主人手里更加强悍的战斗力与杀戮效率。
比方说这种分量压手的双持兵器,给谁用都得因为体力消耗越用越沉,度越来越慢,可在这里却恰恰相反,“桑门剑”
随着战斗的进行,舞动的度从开始还能勉强看到轨迹,到后来剑影连成了一片根本无法用肉眼识别了,靠的稍微近一点,都等不到大脑反应,身体已经分了家。
项骜则感觉掌中剑愈轻盈,挥动如飞之下不仅不耗费体力,反而渐入佳境,直至达到了若有似无的境界;可以说不论是节奏还是度,都创造了一个史无前例的高度。
并且似乎一次能收割这么多条人命,也让“桑门剑”
兴奋无比,以至于数次出现打着打着自动出强烈嗡鸣的情况,这种频率极高的声波对这边没有影响,却能震的身前身后三步之内的人身形一滞,出现几秒钟的愣怔,甚至连手中武器都能震掉。
那此等情形每次出现,项骜都一点不浪费的抓住战机一通猛杀,将战果扩到最大。
期间那些拿枪的反而成了累赘,因为场面太混乱了,人喊马嘶的搅成一团,这边身边从来不缺挡住射击线的,所以贸然开火必然误伤,导致空有十几条枪却没有一条挥作用。
不过毕竟是热武器,威胁远高于冷兵器,所以项骜只要有机会就会优先击杀持枪者,往往都是后者来不及扣动扳机已经被寒光扫过,不管被砍中的是什么位置,终归都会落一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并且他不会只把人砍死,而是会连枪带人一起干掉,好防止完好的枪掉在地上再被其他人捡起来使用。
在这样如同绞肉机的攻势面前,听着挺多的三百来人其实就不够往里填的了,当最后几个试图逃跑被从背后砍死的恶丐倒地时,整个院子里已经被东一块西一块的尸块给铺满了,浓重的血水在中间最大的低洼处形成了一方小小的血池。
而“癞颤”
全程没有插手,不是他不想而是从打起来不到半分钟后,就已经看出自己这些臭鱼烂虾的手下,根本挡不住眼前这个比白虎星还要命的大汉,想到跑大概是跑不掉的,唯有一战,不过当然不能就这么往上上,这样上去无异于送死,所以得做点准备工作。
这准备完成的时候,也将将正好是项骜砍倒垫底那个的时候,前者一用力,晃动着满身的肥肉拉开拉开了架势,要以“掩身鞭”
大战“桑门剑”
。
后者见他没跑,道:
“行,你还有点种,算是个在北冀混世的,我马上送你去和你的弟兄们团聚!”
话音未散身形已动,项骜踏的血水飞溅一个向前垫步,抡剑就劈,如果对方不躲不闪不格挡的话,那断口的位置正好能击在脑门上。
而“癞颤”
当然不可能愣用脑袋去接,他“嗨”
的一声喊,同时横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