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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不过你说那张图有些价值,那为什么没带呢?是因为后来说的价值不够高?”
“主要是太重了,那图不是印刷品也不是在纸张上手绘的,而是用骨针在动物皮毛上缝制的,那皮很厚,卷起来又占地方又沉,所以带了得不偿失,我脑袋够用,可以记住的。
只是奇怪,我对皮子也算有些了解,可制成图的种类我却认不出来,好像是一种哺乳动物的,摸上去质地甚至有些像人皮”
看着卢珊珊一脸惊愕的看着自己,他又道:
“不是人皮,放心吧,应该说是一种介于人皮和猴皮之间的皮毛,比人的粗糙,比猴的细腻一点。”
“可这是阿尔卑斯山深处,常年大雪封山,能有什么动物被它捉来做这个?”
“也许是山下森林里的呢,毕竟有不少原始林地从未被开过,这家伙也有下山劫掠的习惯。”
“这倒是,那说不定是种未被人类记录在案的全新物种呢。”
“有可能。”
两人说着话就准备休息了,结果睡袋还没拿出来铺好,远处就忽的有枪声传来。
项骜耳朵尖,逆着风又隔了个山坡依然能听的真切,而卢珊珊则没有觉,看着前者突然坐起来钻出帐篷,便跟在后面忙问:
“怎么了?!”
“有枪声,在那边传过来的。”
这边说着已经三步并两步翻过了面前几米左右的小坡,二者随即趴在坡埂上往下看。
不过夜色已深,凭借肉眼什么也看不到,遂拿出夜视仪来戴上,再把望远镜的目镜和前者的物镜对在一起往下瞧;在两种设备的配合之下,情况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山的另一边,一条完全不是路的路上,正有一人在拔腿狂奔,他一边跑一边使用手中武器朝着身后射击,那枪声就是从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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