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药,打上之后会变成美国队长那样,机能达到人类极限的级士兵,但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这种药物,必须是最强壮最优秀的那个才可以,于是要通过这种办法找到符合这个要求的人,最后拉去做试验,我看你准能行。”
“我要被拉去当小白鼠你这么高兴的吗?不过你的想象力也是太丰富了点,肯定没这么玄乎,到底怎么回事咱们在这儿瞎猜也没用,等比完了自然知晓。”
项骜嘴上是这么说,可他一下就想到了尤琦给自己的那管药,心想级血清这玩意儿不仅存在,我还用过,只是那个是短效的,不知道有没有长效的被开出来;而卢珊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仍然笑嘻嘻的道:
“你要特别想马上知道,我也不是办不到,我去找将军,肯定能打听出来。”
“哎别别别,你麻烦将军够多的了,别再因为这种乱七八糟的屁事去打搅他。”
“你的事我永远不嫌麻烦,而我的事,将军也永远不嫌麻烦。”
“再怎么永远,也不能太任性,别拿人情不当干粮,有些时候那个比真金白银更贵重;并且即便你是将军的血脉,但怎么说也隔着六代人呢,悠着点没错。”
“好——吧,听人劝吃饱饭,你不论说什么我都会认真对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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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到了机场两人转乘的是一架法军的运输机,飞机从科西嘉岛起飞,最终在法意边境地区降落,在飞跃下面的巨大山脉时,卢珊珊道:
“是阿尔卑斯山哎,而且我已经能看到勃朗峰了,那是欧洲第一高峰,将近5000米呢,咱们不会是在这里比赛吧?”
“别光顾着欣赏景色,要是赛场设置在这种地方,那咱们要面临的科目恐怕会非常丰富,丛林、山地、高原、泅渡这些都会涉及到,这段时间限于场地限制,你的体能基本都是在平地上练的,而上了几千米的山,那可和下面是两个概念,你做好心理准备。”
“反正有你在,什么前路多艰我也无所谓。”
“你倒是把心理压力甩了个干净,全扔我这儿来了。”
“你只说你接不接吧。”
“我有别的选择吗?”
“嘿嘿,那不就得了。”
两人说着话已经下了运输机又登上等待的军车,一路颠簸抵达了出营地。
作为来的比较早的一起批,这里的参赛人员此时还不多,不过谁在什么地方,已经用国旗、队旗做了区分。
项骜带着卢珊珊抵达法国国旗和gcp的队旗所在位置,开始对行囊做最后的检查。
按照规定,此次比赛的装备都由各国各单位自由配,在重量、种类上也毫无限制,这种与以往有统一规定的模式完全不同,其中在不设限的条件下考验参赛者独立生存、战斗能力的意图非常明确。
换句话说就是带来的家伙什能不能应对赛程中遇到的情况,完全看你们自己判断,要是贪图轻便带的少了,带的不够齐全,那肯定有吃大亏的时候,而反过来说要是什么都带,那估计还没开比就得累个半死。
又由于谁也不知道具体地点在哪里,所以这事得全靠推测和碰运气,眼下大概率要在阿尔卑斯山进行,复杂的环境导致不论是谁都或多或少的准备不足,而这也让其他也较早抵达的队伍都面露凝重,各怀心事盘算未来遇到什么难题了要如何应对。
卢珊珊看着自己背囊里的防寒衣物,道:
“你刚开始让我拿的时候我还嫌占地方,但现在看要爬雪山的话,没有这个可不行,你也太有先见之明了,怎么想到的?”
“如果去温带或者热带,带的防寒衣物多了可以直接扔掉或者干别的用,但要去寒带没带这些,那可没本事现场变去。
当然,这个思路不能用于技术装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