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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人还真的被项骜这一套给唬住了,但紧随其后就是强烈的不满,那是一种被人戏耍又给吓了个够呛的怒火,方才越害怕的眼下越生气,一时间要投诉航空公司甚至是要求精神损失费的呼声此起彼伏,几乎要炸开了锅,一些夹杂在其中的污言秽语等谩骂声也有不少,反正堪称泼妇骂街的现场。
当然这个骂是单方面的,空乘一方自然不能还嘴,还得笑脸相迎继续好言相劝,乘务长则转身用一种埋怨的眼神看着项骜,那意思是“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你看看现在怎么办?”
后者却不以为然道:
“目的很好的达到了,你应该感谢我才是而不是怪我。”
“这位先生,你说这话的依据是什么?”
“很简单,矛盾被转移了,这就是最大的作用。
之前乘客被‘幽灵机’吓了个半死,现在都认为那是假的,恐惧被愤怒替代,这时候只要你们尽力安抚,便不至于出现暴乱,而那个散播谣言的家伙也没了市场,懂了吗?
现在去说会免去大家的机票费用,申诉之类的事情等落地之后再议,只要提出不满的,就一定能得到补偿,然后把数额说的大一点,能糊弄过去比什么都重要。”
项骜道。
“可要是真落了地这么多人找我来兑现怎么办?这么大的责任谁来承担?公司会把我开除的!”
这边则道:
“如果这架飞机还能平安落地,那是你,还有所有人的造化。
剩下的事和生死相比,都不值一提。”
虽然乘务长不高兴也因此纠结了半天,但最后还是照做了,而效果也确实不错,众人一听能免费坐一趟洲际飞行,还只要提出异议便有钱拿,之前已经激烈到几乎要喊打喊杀的气焰也随之眼看着消了下去。
项骜见风波得以延缓,也回到座位上坐下,把事情言简意赅的给艾洛蒂说了一遍,她道:
“看样子是成功了才对,可你怎么还这么严肃呢?”
“那个‘幽灵机’闯进来后会引怎样的后果目前都是个未知数,这片积雨云也没飞出去,你觉着我该到了可以放松的时候了吗?”
“的确那你说撞击之后最有可能生什么事呢?”
“可能性太多了,这个东西是什么性质咱们一无所知,所以对它造成的影响便也无处可猜,走一步看一步吧。”
而事实上这话过去不到十分钟,那个不善的来者就开始难了。
先是一个刚才叫骂中骂的最起劲的黑人女性出了问题。
这人很胖,坐在那里目测体重便不会低于250斤,一身长期食用高热量垃圾食品的肥肉几乎把从座位到前排靠背的这点空间全给塞满了,两边的扶手还得抬起来再溢出去一点才能放得开。
她因为叫骂骂的口干舌燥而要了一杯橙汁,这前脚刚喝完,后脚表情突然变得异常痛苦,那种痛苦随着迅加剧除了扭曲了五官之外,更带来了极为刺耳的嚎叫声,接着浑身的脂肪都在跟着一起颤。
四肢也像溺水者一样胡乱抓做着无谓的挣扎,盛放橙汁的纸杯和两本旅行杂志则被这动作扫落在地。
周围的乘客纷纷看过来,空姐迅赶到跟前,问:
“女士,您哪里不舒服?您需不要什么帮助?您有什么既往病史吗?”
但这话没有得到任何有效回应,只有加倍的尖叫,不过尖叫并没有维持很长时间,因为它迅变为了哀嚎,给人的感觉也从刺耳转成了瘆得慌。
胖黑人随后拼命想站起来,不过没成功,再次跌回座位胸口一起一伏,“哇”
的一口血吐了出来,在走廊的地毯上染出一片殷红。
距离事位不远的艾洛蒂看的清楚,遂睁大眼睛问:
“这不会和咱们在越南碰上的蛊一样吧?她中了邪术,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