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骜说着手一甩,扔了一双女士平底鞋到了卢珊珊面前,后者惊奇道:
“嗯?你还会变魔术?从哪儿弄出来的?”
“刚才在走廊的鞋架上拿的,然后放了点钱在那里,够买几双的了,主家不吃亏。”
“你手起刀落的时候没有半分犹豫,现在却又如此厚道,这个年头里在还有你这种人真是太稀奇了。”
说话间,她已经把鞋子套在脚上了,走了两步便二次惊奇:因为尺码完全一致。
“哎!
你怎么知道我穿多大鞋的?”
“目测不会吗?36号半,没错吧?”
“厉害!”
她竖起大拇指表示赞许道。
不过在整装待之前,卢珊珊想到了什么,随后说:
“等等!
你都提前给我准备鞋子了,这分明是做好了带我一起去的打算,怎么刚才还不乐意呢?”
“我是让你逃跑用的,因为过会儿整栋楼都有可能变成一座战场。”
项骜话音落下时也刚好戴上了自己的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让他显得更多了三分杀气。
随后三人均是一样的打扮,坐上那个吱吱嘎嘎又破又旧还脏兮兮的电梯奔向17楼。
在萨布拉的房间跟前,有足足四个挎枪的帮派马仔站着左右两侧。
钱大夫过去很自然的打招呼,然后简单讲了一遍此行来意,对面四人朝着这边二者看了一番,其中带头的表示要进去问问才行。
于是在外面又等了一分钟,等那人出来时,用未持枪的左手往里一摆,表示可以进去了。
等迈入其中,能看到这里的主人对自己的安全是相当上心的,不仅看门的多,防盗门足足有三道,然后在客厅里还有俩别着手枪正在拿着手机玩游戏的,也是保镖角色。
而装修上也舍得下本钱,只是萨布拉的美学水平实在不敢恭维,还处于很初级的阶段,比如堆砌了各种不是一个体系的元素,都是好东西不假,但因为互不兼容硬凑到一起显得十分违和。
但不论如何,和外界那种颓败、杂乱相比,这里已经有些“世外桃源”
的味道了。
穿过客厅进入卧室,这人正在床上半躺着,见到人来了还挺高兴,并道:
“我本来要晚些时候派人去叫你的,没想到你先来了;而再过几天巴黎就会进入雨季,我可不想那时候疼的死去活来,所以你能给我做点预防吗?”
只见钱大夫信誓旦旦道:
“这次我来,不仅是预防和治疗,我想能给你彻底根治。”
“哦?你的助手有这么大的本事?需要我怎么做?还是扎针吗?”
不等前者回答,项骜接话道:
“我会用气功给您铲除病根,知了解功吗?”
萨布拉并没不知道,但不妨碍他对这个概念很感兴趣,只见这人从床上下来,满脸期待的道:
“听起来就比针灸更有效,那现在开始吗?”
“可以,您先趴好。”
另外两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随后只见项骜坐在床边,伸出一只手按在萨布拉肩膀上那块十分乍眼的枪伤疤痕上,然后只是略微用力捏了捏,他便大呼过瘾,并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感觉有一股热流从你的手心传到了我的身体里,然后那些刺痛感一下都没了!”
“这叫阳气,这类旧伤之所以会在阴雨天疼痛,乃是湿邪之气瘀滞在体内所致,而阳气进入后可以将它们烘干驱走,所以您自然就舒服了。”
这些话他都是用法语说的,但却能毫无障碍的将中文词汇的意思表达出来,听的钱大夫一愣一愣的,心说这人怎么比我还会忽悠?搞得好像我才是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