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补给包一类的,而是一个巨大的矩形物体,当降落伞挂在树梢,底部触地后,这边所有的通讯装置,从对讲机到单兵电台无一例外都出一阵“噼噼啪啪”
的声音,然后干脆停摆了。
从状态来看,还是遭到了干扰,但远比早前遇到的严重,当时还只是无法收信息或者噪音太多,而这次是直接撂了挑子,连开机都开不了了。
不过这并不是个坏事,相反,起到的正向作用非常显着:
此次被干扰的不仅仅是各种随身携带的电子设备,肿瘤怪也包括在内,它们好像失去了某种控制,原本集体向前、战术清晰的攻击行动瞬间跨了,先是站在原地止步不前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转即双手爆头痛苦难当,在经过几秒钟的僵持后,那些用来伤害目标的瘤体自动爆开,从头到脚每一处都不例外。
场面上算不上有多大,但一颗颗脑袋,一具具躯干,都在这些闷响中四分五裂,死的比被切下头颅还要彻底。
众人不知道为什么飞机上扔下来个这个就能起到如此效果,只知道这会儿再不跑那更待何时?于是加紧脚步往回赶,三公里的距离对于这些体能上早已经过千锤百炼的士兵来说属于小意思,在没有战斗的情况下平均没用十分钟便跑完了。
当进入营地的那一刻,看到这里已经进入战斗警戒状态,了望塔上的机枪都已是随时待的状态,四个大门内外由沙袋组成的临时掩体里同样进驻了作战人员,项骜松了一口气,余杭则道:
“不是说没联系上吗?怎么两次空中支援都来的这么及时?”
“不清楚,今天这事的讲不通的地方太多了,一句两句可弄不清楚。”
劫后余生的兵团成员还有一小撮越南人休息了一阵,营地方面就有军官过来接洽,和后者对接的本地代表怎样做无需赘述,只说前者是个上校,虽然还不熟悉,但明眼人还是认出了来者非别,乃是这里的军事主官,皮埃尔拉菲比。
按理说他得去找米科尔了解情况并训话,结果却完全无视了这位年轻上尉,径直的走到项骜和余杭跟前,道:
“你们俩,跟我来。”
话罢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艾洛蒂,遂补充了一句:
“你也一起吧。”
四人一直走到一处没有第五个能听见的僻静之处,拉菲比再次开口道:
“抱歉,我没能调动更多的资源去帮助你们。”
对面这仨对这话的内容没有什么,但对他口音的突然转变差点惊掉下巴,因为这个法国中年男性军人,此时说的不仅是一口顺滑无比的中文普通话,而且用的还是女声!
“我尼玛,这啥情况?长官,您不会是被厉鬼附体了吧?!”
“这么说也还算准确。”
拉菲比道。
余杭被惊的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而项骜却冷静了下来,因为他听着这女声耳熟,回想了一下遂有了答案:这不是赵梦洁的音色吗?
按耐住心中的惊讶,这边道:
“学姐,是你吗?”
“是我骜哥,真没想到居然能在越南再见面;听说你在常石的一些事情,我很遗憾,如果你需要我帮忙去对付那些害你的坏人的话,我乐意效劳。”
“那倒不必了,事已至此对我而言早是一笔死账,无心再去讲什么报复谁,不然我俩也不能跑到外籍兵团来吃着外国的军饷。”
赵梦洁点了点头,道:
“我想你一定经历过一次从心死再到涅盘的重生过程,我也经历过一样的,我能理解你那时的苦楚。”
项骜点点头,话锋一转道:
“学姐,你刚才说抱歉没能调动更多资源,莫非那架c-160是你指挥过去的?”
“对,我利用这个军官的身体号施令,让边和机场部署的法军运输机起飞先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