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者全变成了“运尸工”
。
项骜和余杭也没例外,他俩一前一后抬起一个比较重的裹挟在人群之中快步向前走。
只是正所谓祸不单行——明明一点不差的按照规划好的路线行进,却在走了不多久后现又回到了“奥赛罗点”
,也就是返程时出的地方。
试了几次均是如此,恐慌再次有弥漫开来的势头,艾洛蒂道:
“我的指南针失灵了,上面的指针在无规律的旋转。”
“骜哥,这是不是‘鬼打墙’啊?我听说你碰上过一次,这怎么办?”
这边抬头看了看艳阳高照的头顶,道:
“我那次是晚上碰到的,这次是大白天也能如此,恐怕不是一个量级的,最好这和这些不明死亡之间没有关系。”
“如果有呢?”
“那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而好似是要给这句话应景,此话话音尚在,余杭就惊呼了起来:
“我尼玛!
这什么情况!”
说着前边感觉双手一沉,他把担架自己抬着的这头给撒手扔了。
“怎么了?”
项骜也将手中那头放在地上转身来看。
然后他俩便看到那具被切开露出肺部癌变的尸体上,以肉眼可见的度从内向外膨胀起一个菜花状的肿瘤,直至将伤口完全塞满并露出一大截,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后才逐渐停止。
但别的地方也出现了类似的变化,比如双眼爆开也长出样子类似只是小一些的增殖物,耳朵、口鼻也是如此,最后是皮肤亦没有幸免于难,以面部开始,至前胸、四肢乃至全身,大量顶部带有溃疡,边缘呈珍珠状的结节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并迅“育”
成大小不一的瘤子;这可怖的一幕让艾洛蒂甚至都尖叫了一声本能的闭眼不敢去看了。
这具如此,另外的十一具没有例外,当这种令人头皮麻的异变达到顶峰时,顶着满身肉瘤的尸体纷纷“死而复生”
,从地上手刨脚蹬的站了起来,然后对准身边人便毫不犹豫的动了袭击。
面前这个张开双手第一个奔向的正是余杭,后者见状本能的飞起一脚踢在对方肚子上,但作用很有限,只是让它停滞了不到一秒钟而已。
他不得不避其锋芒向后退,但在迈步时被一根露出地表的不知名植物根系给绊了一下,身子后仰,不受控制的摔了过去。
怪物也顺势往上扑,眼瞅着要压上来了,却在半路定住停止了前进,视线越过去现是项骜伸右手抓住了前者的后衣领,强行让其扑不下去。
下一刻,faas刺刀横着一挥,刀光闪过的刹那,人头落地。
随即一股腥臭无比的黑血从腔子里喷出,那斗大的脑袋滚在一旁已经看不出哪里是后脑勺,哪里是脸了,因为连长着头的头皮部分都被瘤体覆盖,并且这些东西别看身分了家,此时却还能像心脏一样在进行规律的跳动。
但其他的方向可就没有项骜这样眼疾手快之人了,在奋力抵抗之下,怪物仍然杀死了至少五人,其余则在混战中阵型大乱。
“跟着我!”
他向艾洛蒂喊道,同时也将余杭从地上拉起。
在故技重施又一连斩杀三只复活的尸体时,另外的士兵们也终于开始了有组织的抵抗,表现出了职业军人应有的素质,在经过一番恶斗后剩余的怪物竟知道逃跑,朝着多个方向钻进密林之中暂时消失了。
余杭瞪着眼睛有些惊魂未定,喘了半天粗气又看了看在方才的战斗中受伤的伤者,表情有点拧巴的说道:
“骜哥,这些受伤的不会也变成那种玩意儿吧?!”
“我不知道,得观察观察。”
而观察的结果还算让人心安,它们好像没有类似传染这种攻击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