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班了,接着被打晕了的躺在地上又挡住了后面的,导致这群家伙不仅攻不进来,反而还被这边反推出去好一段,几乎给打到了正门以外,相当于被揍出了盥洗室。
而余杭则要很辛苦了,他的各方面素质都比前者差了太多,不管是攻防还是“续航”
,所以一番拼搏下来弄了个鼻青脸肿不说,四肢也开始酸软起来,毕竟这种高强度的徒手搏斗对体能的消耗可远远过负重8公里甚至是长距离拉练;曾有人做过计算,当一名职业拳击手可以轻松跑完十公里并将时间控制在50分钟以内,才具备了支撑前两回合的有氧耐力,那还是节奏相对缓慢,且一对一的擂台比赛,和眼下这种一对多,毫无规则,节奏快到爆炸并一刻不停的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因此一番苦战下来连伤带累,都让他要到了顶不住的临界点。
不过到底是当年经常打架的主儿,外加也是眉骨、鼻子、嘴巴全被打的见了红有点急眼,就见余杭挥起一拳没有攻向面前任何一人,而是砸在了身侧的镜子上,那是盥洗室给新兵刮胡子、整理军容用的,这会儿遭到重击登时四分五裂,“哗啦”
一声散落一水池的玻璃碎片。
转即抓起其中一块大块的三角形,也不顾锋利的边缘会割伤自己,反正当成刀对准一切冲上来的人疯狂挥舞,三两下后就有中招的了,一个距离最近的脸侧挨了一下,一条一指多长的血口赫然出现,霎时间鲜血崩流。
当第二个被劈面削中鼻子时险些要崩溃的防线总算暂时稳住了,毕竟来打架的这些也没有多少你死我活的深仇大恨,他们大多是造了布朗森的蛊惑,现在看对面和疯了一样,也心生惧意连连后退。
而余杭打碎了一块玻璃再拿第二块,靠着这个一路血拼前胸都染红了,也不知道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对面的。
项骜这会儿也抄起了家伙,不过比用碎玻璃更猛的是他在击退的间隙用左手攥住水池上每隔一米五就设置一个水龙头的长水管全力往外拽,同时靠近一边的脚还蹬住池边,反正是全身的劲道没有全用上也用了十之八九,如此那管路只坚持了不到两秒钟就在“咯嘣”
一声响中脱离了固定件和螺丝的束缚,有接近一臂长短的一段愣是给拔出来了。
有了这玩意儿杀伤力未必比他的铁拳钢腿增强多少,但攻击距离可是成倍提高,接下来便用还带着水龙头的那端朝前,见人就砸,搂头盖顶每一下都毫不留情。
一些没有站在第一线但看到现场情景的新兵也怕了,挤出人群跑到宪兵队打了报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