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重新开始吗?”
“你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跳跃了?前脚还在愁什么时候能不用东躲西藏,后脚就问我要不要上大学,你见过一个畏罪潜逃的人能上大学,还是保送去名校的吗?”
“是这么回事,但我还是盼着有奇迹生,哪怕没有也得留个念想;人要没了念想,那真熬不下去的。
以前看灾难电影里常说最珍贵的不是钻石和黄金,而是希望,那会儿不理解这话什么意思,现在懂了。”
“作为当事人的还没想这么多,你也不必给自己加太多思想包袱。
我知道你一心一意为我好,但事已至此,咱们走一步看一步吧;而且不管怎么样,你一定给我平平安安的,听见了没?”
“放心吧骜哥,我要再出点事,你非得杀回来弄死所有和你有仇的人然后再去投案自,为了你我也不能垮了。”
“驼子,谢谢你不离不弃。”
“哥,你说这可就扯远了,咱们谁跟谁啊!”
“对,如果现在逃亡在外的是你,我也会一样的。”
“那是。”
另一边,苏家在多方调查现项骜已经出境后,做出了和当年王世建一样的选择:寻求国际刑警的帮助,并动用了全部资源,联合常石本地警方组织一个跨国抓捕小组准备去蒙古国找人,而李正义被明确排除在外,不允许执行此次任务。
不过他们在出之前却遇到了一件事:
决定亲自前往的苏父早晨从卧室出来,准备洗漱一番由司机带到机场与其他人汇合,但刚转过拐角,现客厅里无声无息的一坐一站两个陌生人。
坐着的是个女子,包耳短丹凤眼,凛冽凌厉的气场异常迫人,原本还有些惺忪的睡眼,让她盯一下,瞬间就清醒了。
站着的那个则是个男子,只不过他太强壮了,两米不封顶的身高,即便收着肩膀抱手而立,身体的正面宽度也已经过了防盗门的门框。
“你们是谁?!”
女子闻言站了起来,也不说话,只是慢慢踱步到跟前,然后用一种不可违拗的语气道:
“放弃你现在想做的事,解散那个什么小组,这样的话我能保证你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以往的生活仍可继续;但如果不的话,苏主任,你的仕途恐怕就要走到终点了,以及你儿子的生命安全也无法得到保证。”
“你敢威胁我?!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说完,他跑进房间拿手机要报警,客厅里的二人也不拦着,只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这个顶着啤酒肚笨拙不堪的身影急头白脸的按着按键往外拨电话。
几秒钟后,苏父颓然的现根本没信号,无论拨什么号码也打不出去。
“别费力气了,你配合点我们好都节省点时间。”
“我要去抓伤害我儿子的凶手,你们来阻止我,说明你俩也是他的帮凶!
我绝不会向你们这种人屈服的!”
“苏主任,这不是在你满嘴谎言的会议现场,收起你唱高调的那一套吧;当然,撒谎是你的工作之一,因此养成了职业习惯我也表示理解。
只是不知道你看过这个之后,会不会改变主意呢?”
女子说着一伸手,身边高大凶汉立即递过去一个平板电脑样子的东西,而此物在这个年代看,简直有种从科幻片里拿出来的既视感。
随后她在屏幕上点击了几下再往前一亮,苏父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盯着看了几秒就明白了,画面中纯白色的病房里躺着一人,正是自己的儿子苏柏石。
意识到什么的他表情闪过一丝惊慌,刚要说话却被打断:
“苏主任,令公子目前在我家旗下的一所医疗机构接受治疗,你放心,他的伤在别的医院可能很棘手,但在这里想要恢复如初并非难事。
只不过你得答应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