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了,特别是要在名声正处于上升期时突然隐退,依然是为了她。
你说,不谈那些生生死死的事,就凭这个,骜哥为她付出了多少?我这么说不该吗?”
刚子捋了捋其中的关节,片刻后想通了,便比了个“0k”
的手势道:
“懂了,驼哥说的对。”
“所以我的决定你们也知道了,目前在想的是什么时候联系一下‘大爹’,当初入伙是他主持的,现在退伙也得是他才行。
虽然怎么开这个口很挠头,但这是这里的传统,我想稳稳当当的撤出去,还是遵守的好。”
项骜道。
“骜哥,别的我不关心,我只知道按照你想风头日盛的时候退,那规矩可比找谁来主持要命多了!”
赵佗道。
“驼哥,这还有什么讲究吗?”
“哪个在外面混的没有几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仇家?你说退出江湖恩怨一笔勾销了,谁也别找谁了,凭什么?如果只是生意上的往来竞争那还好说,可一旦有人命、有血债在里面,这每一笔账要怎么算才能让两头都满意?”
“所以你说的这个规矩就是用来解决这个事的吗?”
“对,别的地方我不知道,起码在北冀,要‘金盆洗手’,必须得过这一关。”
“那到底是什么?”
“选一个够大够结实够隐蔽的场子,谁想抽身便把谁的主要仇家都找来,然后仇家们可以每家出一个代表,凑到一起围攻这个人,如果期间被打死了,那人死债消,如果来报仇的被打死了,也是活该,事后不能再记新恨。
而对于举办者来说,任何人都不能上场帮忙,必须靠自己;并且都不能带过三个的随行者,防止带着大部队过来一旦打不过了掀桌子。
时间上则是一柱高香,高香烧完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届时谁能从那场子里走出来,谁就是赢家。
倘若能成功,才算真正的退出江湖,以后再也不用过问和这有关的事了。”
刚子听罢一惊,遂道:
“可骜哥一路走来朋友多有仇的也多,要是全给找来这得多少啊?哪怕一家一个也得几十个,在一个空空如也的室内环境打,这几乎毫无胜算啊。”
赵佗还想再说什么但被项骜抢先一步打断了:
“我连半吨的人形怪物和霸王龙都打死过,还怕几十个打手?
敌众我寡的场面我见得多了,也经历的多了,不差这一次。”
“但是他们一旦得到消息一定会做足准备的,到时候能站上来的没有一个是善类;骜哥,我信你的实力,可这也不能改变此战若打,必然凶险无比的事实啊!
而且这些人可以带武器,但你不能,你可能要赤手空拳和两位数手持利器的亡命徒对战,这和你在收容所外树林里的那次还不一样,那次有树有很复杂的地形,可以神出鬼没的打掉大半再最后决战。
但这次是在一个连桌椅板凳都不会有的大厅里,没有任何掩护,除了正面硬拼外躲无可躲,什么战术也使不上。
骜哥,我作为你兄弟,不能看着你去干这么危险的事,就像你不同意我去马来一样!”
“驼哥,凭什么他们能带武器,咱们不能带?”
“我怎么知道!
想搞明白去问那个制定这玩意儿的人去!”
刚子被怼的一撇嘴,又嘟囔了一句:
“要是这武器里包括枪的话可就太不要脸了。”
没想到随后还得到了赵佗的回应:
“那不至于。”
说完这四个字,他继续对项骜道:
“依我看,不如干一票大的,把有仇的这些全他妈宰了,仇人都死了不就等于没有仇人了?然后再举行‘金盆洗手’的仪式,届时没人参加,走个过程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