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子举的太生动了!”
赵佗抬起一根手指笑道。
“不过这也说明付山的确如你所说,是个可造之材,就他了。”
“好嘞,那我去给他说?但他要不愿意去怎么办?”
“这当然是看个人自由,不想去便不去,再找别人,大不了边练边找;另外,你得给人家把风险说的明明白白,千万不能稀里糊涂连哄带骗,那样丧良心;作为当事人,最起码的知情权是必须要有的。”
项骜说完这话又觉着不太放心,挠了挠头后接着道:
“算了,你别去了,我自己找付山去说。”
因为事情并不复杂,又都是习武之人所以两边见面三言两语就给讲明白了,在明确此次比赛非同寻常很有可能面临非死即残以及不公待遇等问题后,这边在临了又强调道:
“我只是觉着你比较合适这个位置,如果不想来我绝对理解,千万别有心理负担,而且也不用婉拒,想拒绝直接拒绝就行。”
付山则一边摘拳套一边甩了甩头上的汗,道:
“校长,全校二百多教练,练什么的高手都有,但你没有想到他们唯独想到了我,在我看来这是对我的一种器重,我要不去呢,既显得我胆小,又显得我不识好歹,所以没问题,算我一个,干吧。
只是我的学生得暂时转手找个其他教练来带了。”
“真的?”
“真的,咱们没有那些弯弯绕,说干就干;不过这100天是不是要加强训练?”
“对,这是必须的,我计划已经列出来了,然后你我他三个,会一起练满这三个多月。”
“那太好了,说真的我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和每个人都练过,但最想和你一起练,只是没机会啊,还想找个空去专门聊聊这事,取取经呢,没想到机会就这么撞了个满怀,那我可得抓紧了不能让它溜了。”
“行,既然是这样,从明天早上六点咱们动起来,怎么样?”
付山比了个“0k”
的手势表示没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