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山刀也拔了出来,也是这么一个声如洪钟的暴喝,身上的症状居然真的如潮水般撤去。
“好重的杀气,能硬生生把这煞气给逼退了;源头应该在那张画像上,不过我建议先别管它,出去再说!”
赵梦洁道。
她前半句赞叹的是项骜,后半句说的是一楼正中央的墙垛上贴着的一幅画,因为没开灯又是晚上,月光只能依稀照亮窗户附近的东西,而那里正好隐没在一片阴影之中,所以两人谁也没看到。
这边收到提醒拿起手电照了一下,但见是一幅类似年画的纸上,用很粗粝的风格描绘了一个面目狰狞,似乎是个成年人却在部分位置又有几分儿童特征的“人”
,总之只是看过去,和画中的那双眼睛对视一下,就能感觉到它很邪。
在这张纸的正下方,有一个供台,上面还有香炉,不过目前没有香火,只有层叠不知道多少层的香灰。
而项骜对视没什么问题,赵佗却不行,他只是本能的瞥见了一眼,人便失控了,电光火石之间表情扭曲外加怪叫一声伸手就去掐身边前者的脖子。
这边抬起没持刀的右臂将让架住,但感受到了明显易于常态的力道,作为最要好的兄弟,驼子有几斤几两这当大哥的是最清楚的,可眼下压过来的却是至少数倍于平日的巨力。
和没有准备凑到一起,一下推的人向后倒退了好几步,不过能把132公斤“搏克手”
摔飞的膀臂不是闹着玩儿的,因此即便增强如此之多,却也没能第一时间破了这边的防,哪怕只是单臂。
赵梦洁则抓起办公桌上一张文件,将一杯喝了一半的茶水倒在上面,随后飞身跃起,将这纸一下糊在了画像的眼睛上。
这个行为和撒尿一样,同样有立竿见影之功效,愣是让几近癫狂的赵佗瞬间身子一软摔在地上,等晃晃脑袋再爬起来时,完全不记得方才生过什么了。
只是好景不长,不等项骜扶着后者问两句话,画像再次难。
而这一回的强度让第一次显得像个笑话——
遮挡双目的文件纸于刹那被崩成了无数碎纸屑飞的满屋都是,随后原本只是平面的黑眸竟射出两道红光,这光的亮度愈增强,片刻之功便把整个屋子给笼罩住了,如果这时候站在外面往里看,会以为屋内装了红色的霓虹灯。
与此同时,赵佗也重新失控,并且不管力道还是疯狂程度也都远之前,项骜不能伤他,只好且战且退招招架架,赵梦洁仍没管别的,集中力量杀了上去,这次誓要与藏在画像中的家伙拼个死活。
但正所谓实力不会说谎,即便作为顶级厉鬼,却在使出浑身解数之下也难以抗衡画中之人,几番较量下来,不仅没有伤到对方,反而受了不少创,再这么下去恐怕要连这副身体都驾驭不住了。
项骜满屋跑的同时也看到了这一切,他也没多做考虑,当即喊道:
“学姐,咱俩调换一下!
你拖住驼子,我去对付那张画!”
赵梦洁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应了一声;随即二者对调了战场,各使手段。
后者作为厉鬼,此时直接从女人的体内飞出,赵佗虽然癫狂可却没法用拳脚打中虚无缥缈的灵体,所以还真就被“无害化”
的牵制在了附近。
前者则抓住这千载难逢的脱身机会一个冲刺来到画像跟前,他想做的是直接把这玩意儿从墙上扯下来撕碎,但事实证明哪儿有这么容易——
当接近到五米左右时,那红光似是已经凝聚成了实实在在的力,顶的项骜寸步难行,并且被掐的痛感也再次传来,他知道这是煞气正在攻击自己。
使出吃奶的劲头也只能将距离拉近到三米左右,再想向前已是寸步难行。
不过这也激起了他的胜负欲和熊熊怒火,心说老子手里宰过的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