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动手。”
对面“哈哈”
一笑这个话题就算是过去了,随后两人又闲扯了两句别的,潘玉宝便起身告辞忙自己的去了,而他走不久后又来了一人,这位标志性的光膀子穿西装,夹着包的形象让他一眼认出,是自为赵佗找回场子之后再也没见过的刘国义。
虽然当时两边闹得剑拔弩张,但项骜看着来者满面挂笑也是以礼相待,两边坐下后前者道:
“骜子,哦不,九哥,今天我特地来恭贺你登上宝座,未来咱们兄弟还有的是机会处,以前有什么不愉快都让它过去好不?”
后者笑道:
“哪有什么不愉快,我都不记得了,你要有什么需要我搭把手的,尽管言语,我能帮忙的绝对不藏着。”
刘国义也笑了,只是笑的有点尴尬,等表情逐渐恢复正常,道:
“我知道九哥你心胸大不会计较咱们那点小摩擦,但有些人心眼儿小,怕你再报复他,这次专门请我来说和说和,不求别的,只求你千万别找他麻烦便是。
为了这个,这点钱你一定收下,知道你现在做的都是上千万的大生意看不上块儿八毛的,但当个零花总没为题吧?”
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响指让跟班把一个黑色皮箱提到了桌子上,拨开两边的卡扣再拉开翻盖,里面一点褶皱、磨损都没有的全新20沓红票子赫然出现在眼前,可能是为了好看,每一张不仅新,仔细嗅一嗅,还能闻到那股淡淡的油墨味,看起来是刚刚印刷出来不久的。
项骜瞥了一眼,道:
“你说的这个人,不会是找人当初偷袭驼子的于荚吧?”
刘国义摆摆手,道:
“还真不是,那小子已经不在常石混了,放贷放到了一个和家里闹别扭被管住零花钱的小孩儿身上,那小孩儿背景不赖,后来爹妈一查查到他身上,差点没把这孙子皮给扒了,从哪以后这里就待不下去了。
而我当年帮他出头也是看在他姐姐的份上,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和他姐同居过半年,这才想出来说道两句,寻思着不就一个三中的姑娘嘛,大不了是和你争风吃醋惹到你了,那你要为了这个干他,我舔着脸来当这个和事佬,你怎么不得卖我个面子?
万万没想到于荚把你最好的兄弟给打的这么重,要知道是这么个茬儿,他跪下管我叫爹我也不能答应。”
项骜听到这里心说要不是这货给了10万,自己亲口说的事已经过去了,那手里的这碗茶非得全泼到刘国义满嘴跑火车的脸上再给他打出去,但既然不是又提着满满一箱钱来求自己,便换了副态度,道:
“于荚能把十根手指头都养好了也不错,要是落下了残疾可是一辈子的事。”
“那是,听说他刚伤那会儿疼的天天哇哇叫,要多惨有多惨。
嗯——这次找我来的人,是当时和我一起来出头的,孟长乔,你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他当时想来打秋风顺便装个逼,和我的矛盾不算突出,怎么想起来这么一茬儿?”
“要不说这人心眼儿小嘛?你一步一重天,混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把他吓得不轻。
带来的钱,九哥你收下,我这受人之托便也能交差了,如何?”
项骜再次斜眼看了看箱内红艳艳的纸们,微微的点了点头,道:
“驼子,拿到后面去吧。”
“得嘞!
有你这句话,我这一趟算没白来!
家里还有事,以后有空我一定请九哥出去详谈,怎么样?”
刘国义起身双手合掌道。
“好,那我不送了,以后再聊。”
“以后聊!”
他话罢带人离开,等人走远了赵佗也从里屋出来了,这边则接着道:
“钱放哪儿了?”
“给财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