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收走;只能按照睡了几个晚上来算,所以只能现推一下。”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一种增加人痛苦的小方法而已;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冬至。”
“冬至怎么了?要吃饺子?”
“啧,刚吃完饭又想这个,你是猪嘛?”
“去去去,你才是猪呢!”
项骜收起玩笑的口气正色道:
“冬至是一年中阴气最重的一天,而夏至则是阳气最重的一天,什么七月半中元节的阴气和前者比都不足一提。”
“哦——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说因为今天阴气特别重,所以鬼能在白天出来?而且天上的阳光看着亮,但照在身上却觉着‘稀薄’的很,是不是也起了作用?”
“是的,中元节时百鬼夜行也只能是夜行,唯独冬至是能让鬼在昼间行走的。
传说这是阴间给的‘福利’,让众鬼们在每年都有一天可以不受限制的活动,去看看想见的人和物。
说起来我越想当个唯物主义者就越能碰上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
“上次我叫你去写生碰上的那事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也对,那个情况用现有的科学理论是怎么也说不通的。”
这个话题聊完时两人也走出了陨石坑,而最艰难的登山部分也由此开始了。
“龙斗峰”
的艰险对于身强力壮且有充分心理准备的项骜来说还算能够接受,可它却远远出了水欢的想象,那嶙峋如刀斧的千仞立壁,在没有登山工具的辅助下纯粹靠四肢向上攀爬,不仅困难也更加危险。
因此他的主要精力不是向上前进,乃是照顾小姑娘,所以进度非常缓慢,直从中午走到再一次太阳落山,也才走了不到三分之一。
不过站在巨石上观看落日却也成了一种补偿,因为那景色的确美轮美奂,看的水欢连续“哇”
了好几次。
待最后一缕光消失,天地归于黑暗时,她有些遗憾的道:
“可惜我没带相机,不然拍下来多有纪念价值啊!
也可以当成临摹素材。”
“以后又不是没机会了,不必伤怀。”
“可让我伤怀的还有另一件事。”
“什么?”
“咱们晚饭怎么解决呀?在山林里你有很多办法,可现在是在山上,除了石头还是石头,能去哪里找吃的。”
这话不假,“龙斗峰”
上和下面区别很大的一点便是植被覆盖率并不高,大量裸露在外的原石才是主角,虽然也有随处可见的花草,可那些均是不过腿高的小家伙,断无法与密林相提并论。
“说你是猪你还不服,跟着我这一路什么时候让你饿着了?”
“你吃的可比我多多了,我要是猪,那你就是大猪!”
这话说完两人不约而同的相视而笑,笑罢项骜指着面前的一片矮小植物道:
“看到了吗?晚饭就是它了。”
“我们已经落魄到要吃草的程度了吗?”
“谁让你吃上面那点绿色的,看好了。”
他过去用狼牙棍挑了挑四周的土,将其松动后一把抓住所有露出地表的茎再往上一薅,随后带出来了一个分成好几瓣但中间又连在一起的大块东西。
一连这么从地里拔出来十来株,去掉顶部剩余的块状物堆在一起数量已经相当可观。
“这不会是芋头吧?”
“什么芋头能长在山上?这是‘凉薯’;一种喜阳、耐高温的草本。
这些是它的果实,可以炒菜也可以生吃,咱们是没有炒菜的条件了,但生吃还是可以的,里面淀粉、植物蛋白、糖分均很丰富,你吃上两三个准能饱饱的,而且味道还不错,不比‘桃金娘’差。”
但也别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