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这么好吗?”
“不是我,是根据你的话找专业人士复原出来的;既然像那就没事了,安心上课吧。”
没给对面再问什么的机会,这边下一站目的地还是“华夏少年与儿童慈善基金”
的办事处,不过这次不是为了找到雷克,而是去套近乎。
当上次和李正义喝酒时提到了保安时,项骜便把注意打在了他身上——那个穿着一身灰蓝色制服,挎着对讲机和胶皮棍,站在门口胖乎乎黑乎乎的一个中年人。
由于三教九流什么神头鬼脸都接触过,所以仅是一个照面,单看面相,就能把这胖子是个什么类型的性格猜个大概,那有了方向,怎么搭讪、怎么套话自然也有了章法。
“大叔,辛苦啊,抽一根儿?”
他笑嘻嘻的走过去,递过去一包软中华。
项骜曾经远远的观察过保安很多细节,比如笑的时候会露出一嘴焦黄焦黄的牙齿,这说明他的烟瘾不是一般大的;但因为收入原因只能抽大前门这种最便宜的类型,而眼下自己递过去的这个,与之相比就是劳斯莱斯和夏利的区别。
因为前者零售价85块,而后者只有两块五。
果不其然,这人看清烟的牌子后有些浑浊的眼睛顿时一亮,但态度并未热络多少,依然冷冷的问:
“你干什么的?”
“我这附近的学生,这不马上毕业了吗?考不上大学寻思着找个活儿干干,准备到这里来混混日子,听说清闲还有点油水。
不过毕竟只是听说,想着自己来打听打听好有个数。”
保安闻言嗤笑一声,道:
“你从哪儿听来的?况且这地方是你想进就进的?事少钱多的单位能轮得着外人插足?你还年轻,不懂这个道理叔今天教教你,这个算学费!”
说着,胖手一伸,将露出过滤嘴的一根抽了出来;正要点烟之际,这边动作更快一步,拿出打火机罩着火儿将其引燃。
“嘿,你这小孩儿还挺懂事儿。”
“因为这种单位我最佩服的就是干您这行的了,既然想来,关系得打好了不是?”
“别搁这儿扯蛋,我一破看门儿的哪里让你佩服?你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马上轰你走!”
他说完用力拍了拍腰间的胶皮棍。
项骜闻言依然笑脸相迎道:
“此言差矣,正是因为您在门口守着,这门前门后生的事您什么不知道?外面想送个东西,里面想出个玩意儿,是不是也得过您这一关?而且要有人要来闹事,不还得看您的?所以别看坐办公室那些多么人五人六,可离了您这地方就不灵了。”
保安此时只觉着一阵快意从脚底板直通到天灵盖,心想怪不得领导都喜欢拍马屁的呢,妈的这感觉确实爽啊!
自己活了一把年纪,走到哪儿也没被重视过,进进出出的些许人更没谁拿正眼往这边瞧过;可万万没想到今天能被如此恭维一番,体验简直不亚于非洲人第一次吃冰糕。
被这种情绪左右,他的话匣子一下子便打开了,只见其先猛嘬了一口指尖的软中华,然后享受的慢慢将烟吐出去,接着道:
“算你识货!
就前阵子,一个男的拿着把菜刀进来砍人,惹事的那孙子都快吓拉了,要没有我挡着,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结果妈逼这屌毛地方就多了我50当奖励,什么玩意儿!
下次再碰上这种事,我他娘的才不管呢,爱砍死谁砍死谁去!
一个月800块,玩什么命啊!”
项骜故作吃惊状,道:
“哦呦,砍人啊?什么深仇大恨能干出这种事来?”
“你是不知道,这里面有个叫雷克的杂碎,用善款分配权搞长病小孩的妈,而且不止一次,你说这不是畜生吗?还慈善呢,慈他个大呲花!
